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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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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灰堆(五)


搂你的肩。
跳你的背。
牵你的手。
抱你的时候,你把我抱得更紧。
尖叫声,几乎穿破耳膜。
我却只听见你的气息。
那样的锦瑟年华,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松本润向他们几个人宣布婚讯的时候,相叶雅纪迅速地看了樱井翔一眼。
那眼神似乎是想说:居然真的让咱们说中了。
年纪最小的松本润,成为第一个结婚的人。
没人意外。因为大家都深知,所谓的DO S番长,其实是最适合家庭的男人,也会是最把家庭当作归宿的男人。
“你说,送松润什么礼物好呢?”
相叶雅纪这样问樱井翔。
结婚礼物。
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肯定需要送些好东西。但却很难拿捏收礼的人喜欢什么和需要什么。所以,送礼这回事,多半都会变成以送礼人自己的喜好出发而最终决定下来的礼物。
“情侣对表吧。”樱井翔这么说,其实就是从自己对“好东西”以及“可以经久不衰”的判断和价值认定出发的。
樱井翔很喜欢手表。
当工作中全身上下都是服装师打理的“衣裳”时,只有手腕上戴的手表是自己的。
棕色表带的宝玑是自己买自己作为努力工作的奖励的。
黑色表带的沛纳海是别人送的饱含心意的贵重礼物。
所谓“看男人先看表”这种说法樱井翔也不是没听过,只不过他喜欢手表,更多的还是认为这是一种自己的心态问题,与别人的看法无关。
“手表……吗?”相叶雅纪想了想。
“我们四个人一起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支付得起很不错的手表的。”樱井翔浅笑着说:“我爸妈结婚三十周年纪念的时候,我就送了一对手表,把我爸感动得饭都吃不下去了。”
相叶雅纪沉默了一会儿。
樱井翔没在意。
“以后。”相叶雅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你结婚的时候,也会想要手表作礼物吗?”
这是工作结束后的乐屋,正在脱下脚上的鞋换上自己私鞋的樱井翔,手指捏着鞋帮,顿了下来。
那双鞋是一双有点旧的鞋了,但是樱井翔经常是这样一双鞋穿很久。当初买这双鞋时售货小姐对他说:“这双鞋相叶桑也有买。”他想了想,最终买下了同款的另一色。这种事,好像也不止一次两次。
此刻,樱井翔盯着手里的这双鞋,手指无意识地扯着鞋带。
松本润的婚讯,在心里浇下微烫的热油,让心境像被热油慢煎般产生微妙变化的,果然不止他一个。
有些以前谈笑中尚远的未来,已经成为了近在咫尺的事实。
——“谁会是最先结婚的那个呢?”
——“大概会是松润吧。”
——“还记得以前我们说过,等有了孩子,就把他们组成岚Jr?”
——“我们大概就会是那种把自己意志强加给孩子的笨蛋父母?”
樱井翔掰着鞋子,不出声。
“岚Jr,是不是过不了几年就可以出道了?”相叶雅纪说。
“唔。”樱井翔把脚伸进鞋里,含糊地应着。
“如果你结婚,不用四个人一起。”相叶雅纪又说:“我自己,送你一对最好的手表。”
“……嗯。”樱井翔把鞋帮提上,鞋带系好,有点僵硬地站起身来,“今天辛苦了。”
 
 
——“聊聊你觉得最辛苦的工作?”
——“啊,那个啊……大概就是穿湿衬衫跳伞和下海捞鲍鱼吧。”
——“哈哈哈,我记得我记得,那也是你迄今为止最丑的两次了吧?”
——“嗯……你呢?”
——“我啊,大概就是那个了,鸟人。”
……
樱井翔觉得,相叶雅纪其实真是一个挺健忘的人。那么多各种各样辛苦的工作,最终却没记住什么。
关于痛苦和伤痛的记忆,那个人似乎很有选择性遗忘的能力。
鸟人,汽球人,风筝人。
进冷库,咬青椒,掉冰水。
这些樱井翔可都记得。
不然,他就不会在宿题最终回画下难忘的记忆时,画出了那依然令人头疼却一目了然的画面——身上绑满气球升空的相叶雅纪。
不然,他也不会在相叶雅纪几次掉进冰水里时,像个赤脚大仙一样鞋都顾不上穿就跑到热水池边去看相叶雅纪。
樱井翔的记忆力,还是很不错的。
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就不会反复地在那么多年前的那些画面里一次次醒来。感觉记忆力好到有些固执,固执到,用力甩头,仍然驱不散。
和女儿的盂兰盆假期结束,把她送回妻子那里的第二天早晨,樱井翔在一些次序混乱但画质清晰的画面里睁开眼睛。
伸手摸过床头的手表看时间。
还很早。
他早起惯了,明明今天还有一天的假期,照样早早醒来。
看看捏在手里的手表。
积家。
以老牌优秀的机械性能著称。
相叶雅纪送的。
果然如他所承诺的,在樱井翔结婚时,送了一对最好的手表给他。
妻子的那只离婚后如何,他不知道,自己的这只,就始终不离身边。
对于相叶雅纪并没有送劳力士欧米茄或是卡地亚这一类比较耳熟能详的牌子,樱井翔还是有点意外的。记得相叶雅纪是这样认真地对他说的:“其实我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手表,但是我真的没有能力支付得起百达翡丽和江诗丹顿。”
樱井翔哭笑不得。
抬起发僵的手拍相叶的头,从哽住的喉咙里挤出声音:“简直是……你这个,笨蛋。”
 
 
你是一个多爱哭的人呢。
万人舞台上,你总是动不动就被感动。
那改变频率的气息,炽热地吹过我的耳边。
很多年以后,我只要听到你的气息,就知道,你大概是又快要哭了。
对,那天我和你并肩坐着,眼前有毫无死角的夕阳海景。
你说就想在这个时候听一首歌,把响着我们声音的耳机塞到我的耳朵里。
听完以后,你把嘴笑成菱形,扭头看我。
我知道这是在做节目。
毕竟摄像机那么大的镜头还对着我们俩。
但是,那一刻我的所有情绪都是真的。与任何电视节目都无关。
那些你年少时的样子,那些我年少时的心情。那些你的傻气,我的野心。那些你的成长,我的转变。那所有我们共同经历的种种。还有,即使是经历了那么多年,你对我的一切只增不减的关注,仍然如赤子般的细微用心……我感慨这种种一切的样子,真心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
所以,我当时的表情该有多么不自然。即使那么拼命努力想要掩饰下来,微微皱眉,抿嘴,还是没能成功。
想来就像我知道你大概又快哭了一样,我的情绪你恐怕也看出来了吧。
所以感谢你后来把我扔到坑里去了。
让我不用再费心想之后该怎么用综艺的办法来收这个场。
回想起这种种,我在接受你那对积家的手表时,恐怕就露出了和当年那时一样难以掩饰的表情。
而你,平时那么感性的你,却在递出这一对手表时,面对着我平静微笑,表情坚定而认真。
唯独,那气息,出卖了你。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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