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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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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花堆



A
樱井翔有个后宫。


B
这个后宫有帅哥三千。
但这三千帅哥都长着同一张脸。


C
樱井翔翻牌子的时候多数只是看心情。
也有因为不同需求而特别有指向性翻了牌的时候。
毕竟他的这个后宫可以说是百花齐放,干什么的都有。


D
翻了佐佐仓牌子的这天,时间已经有点晚了。
樱井走进佐佐仓房间里的酒吧时,佐佐仓有点意外。
“你来干什么。”佐佐仓在吧台里擦着玻璃杯。
“今天翻你的牌子。”樱井径自走过去,在吧台边坐下。
“今天没什么心情。”佐佐仓没抬头。
“没什么心情不是理由。”樱井说:“已经翻了你的牌子。”
佐佐仓像是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今天想喝点什么。”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由你来看出来的吗。”樱井说:“你不是最擅长这个。”
“要我看你就应该喝杯白开水,喝完了睡觉。”佐佐仓说。
“你这什么话了。”樱井挑眉。
“看看这都几点了,你一脸的累了一天疲劳过度,根本不适合饮酒。”佐佐仓说:“需要的是补充水分然后休息。”
“那不喝酒,直接干正事总可以吧。”樱井没好气。
“都说了你疲劳过度,还想干什么事?”
“我说要干就要干,轮得到你说不?”
“随你。”纤长手指贴在玻璃杯壁上,佐佐仓的声音听来比他的脸色还要更苍白冷淡一些,“要就自己进来干,反正以你现在这个状态,也没几分钟的事。抓紧干抓紧完事。”


E
樱井几乎是从佐佐仓溜的房间里逃出来的。
当然是什么也没干成了。别说干点什么,樱井只怕在那个脸色里自己连硬都硬不起来。
或许这样的时间,不应该挑战那样的难度,该寻一个温柔的去处。


F
樱井走进山本光的房间时,正看见他站在梯子上伸手摸索书架最上层的一排,眼看着不太稳固的梯子在他脚底下晃晃悠悠。
“喂,小心点啊。”樱井几步上前,伸手想要去扶住山本光。
“啊?”山本怀里抱着一撂书回头,一下子没了重心从梯子上歪下来。
“喂——”樱井张开手把他接在怀里,“小心点啊。”
“谢,谢谢。”山本小心地站直,抱紧怀里的书。
“这么晚爬那么高干什么?”樱井轻拍拍他绿色的围裙。
“我在找书。”山本笑笑。
“找什么书?”
“没什么,就忽然想看的书。”山本把怀里的书放在旁边的桌上,“倒是你,这么晚了,翻我的牌子吗?”
“嗯,啊。”看着山本光黑色额发底下闪烁纯真的双眼,樱井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是不是……”双手拍一拍身上蹭的书皮纸屑,山本解开身上的工作围裙,“又是从别人那里过来的啊。”
“嗯……啊?”樱井嗑拌了一下。
“总是这样啦。”山本把围裙放在桌上,“不知在哪个房间碰了钉子,最后就会想到我这里来了。”
“不是这样?”樱井不知自己怎么给他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是不是都没关系啦。”山本侧身往旁边的书架上一靠,“怎么样,就在这里做吗。”
“……”樱井看看他,“刚刚的书,找到了吗?”
山本肩膀倚在书架边,目光温柔,“找到了。”
“读给我听听,如何?”樱井说。
“……”山本盯着樱井看了一会儿,还是从旁边的桌上抽出了一本书,“确定要听?很闷哦。”
“要听。”樱井念着封面上的书名:“戴维罗克的……”
“嘘——”山本翻开书,“坐下安静听。”


G
从山本光的书店出来时,窗外天边已经泛起微光。
似乎还露出一丝霞色。
是个虽然难说有些老套但一点都不闷的故事啊。
樱井心想。
最后要把捧着书在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的山本光抱回床上去,也真是够他的腰一受的了。连衬衫扣子都没解过一粒地走出来,他看看表——这个时间,该去的只有那个房间了。


H
推门进屋的时候,一阵熟悉的香气扑面袭来。
又一个绿色围裙的身影。
在咖啡机前转过身来。
“咦?你来了?”棚田昭笑了一下,“这么早翻牌子?”
“咳……”樱井跟着笑出来,“是啊,我还真有精力啊,是不是。”
“你啊,在哪里累了一夜这是。”棚田笑得暖进樱井心里,“坐那边,咖啡马上就好。”
“是有点累了,但不是……”樱井扶着腰坐下,“你想的那种。”
“我想的,哪种。”棚田敲着咖啡粉,“你用不着跟我解释啊。”
“不是解释。”樱井用手搓搓脸,“嗨,不说了。我就喝杯咖啡,喝完了上班。”
“别搞那么累啦,和你说过很多遍了。”棚田把咖啡倒进马克杯,“纵欲伤身。”
“纵欲……”樱井揉着眼睛,“我倒是想纵一下的。”
“给。”棚田端过咖啡放在樱井跟前,“你的豆奶拿铁。”
“谢谢。”樱井呼口气。
“看看这脸色,要不是纵欲,是干嘛了累成这样。”棚田在他对面坐下,似乎饶有兴味。
“干嘛了……”樱井是不想回想了,但却像是闻到了从棚田那边飘过来的一股酸味。他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你很好奇吗?”
“与其说好奇么,不如说,觉得——”手支在桌上,棚田捧着脸,“只是因为我这里有咖啡,你就总是要么需要熬夜提神时才来,要么是早上上班前喝一杯就走,对我挺不公平的。”
樱井抿着咖啡,从杯沿上看棚田。
这才是他想要听的话。
或许是咖啡过于好喝,又或者是里面下足了浓缩的份,总之,他现在是忽然感觉来了神。
“你的围裙。”樱井问:“好脱好穿吗?”
“什么意思。”棚田看看自己身上。
“我想——”樱井眨眨眼,“你把它脱下来,再穿上。”
“那为什么。”
“脱下来,再——只穿上它。”
“……”棚田也眨眼,“你不用上班了吗。”
“牌子翻都翻了,要对你公平一点,不是吗。”樱井放下杯子。
“好吧。”棚田笑着伸手到他嘴边,“先把这咖啡沫擦了,再随你想怎么脱怎么穿。”


I
那天早上樱井出门上班的时候,脚底下都有些轻飘飘地打晃。
和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只穿一条绿色工作围裙的棚田这一场干得真可谓酣畅淋漓。
就把人压在咖啡桌上后入的这种体位,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用呢。即使是顶翻了咖啡洒了半桌,又怕什么呢。反正从桌面上滴下来的也不只那点咖啡而已。
射的时候,他附下身去,掰过他的脸吻他。
棚田那头蓬松的头发手感真好。
樱井朝初升的太阳伸出手,看阳光从指缝里漏过来,就像棚田的发丝滑过他的指间。


J
翻牌子的过程是这样的。
有时候总要经历个好几关,才能终于翻到那个合适的人。
合适的人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只不过要看翻到那个人时的每一点机缘巧合天时地利。
这个过程是乐趣无穷的。
有时樱井抱着极其明确的指向性和目的性翻了牌子,得到的却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结果。


K
翻片山义太郎牌子的那天,樱井摆明是冲着他那副手铐去的。
他想要浅色风衣,想要手铐,想要制服,想要一次标准的cosplay性爱。
结果推门进去的时候,直接被一团毛乎乎的黑影扑到脸上,险些一个趔趄摔一个屁蹲。
“哎呀你又乱窜——”片山慌忙跑过来,把那只胖乎乎的三毛猫从樱井身上抱起来,“就不能听话一会儿。”
樱井挠着眉梢,觉得整张脸都是猫毛。
“这只猫又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片山抱着猫,也顾不上看樱井一眼,“我正要出门。”
“出门?去哪里?”樱井不可思议。
“去带它看病,它有点不太对劲。”片山死命抱住还在不断挣扎的三毛猫,“你要是没什么……事,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
脸上写一个问号,樱井指指自己。
片山却已经抱着猫往外走。
“随便你。”


L
樱井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真的跟着一起来的,是高元寺达也的诊所。
“怎么样高医生,它要不要紧?”片山急切地问。
“你先安静等一会儿。”高元寺的听诊器按在三毛猫的腹部,朝樱井示意一下,“你,把他带出去等。”
“哦,哦好的。”樱井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干些啥,听话地把片山拖到帘子的另一面。“别急,肯定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
“你看它胖的那个样子。”
“你?”
片山正要争辩,高元寺已经拉开了帘子。
“怎么样?”片山过去问。
“没病。”高元寺把三毛猫抱出来,“在发情。”
樱井在后面笑得喷了出来。
“笑什么笑。”片山和高元寺异口同声。
“对不起对不起。”樱井手指蹭蹭唇边,“你们继续。”
“你觉得好笑吗。”高元寺瞥他一眼,转过脸对片山说:“开始发情之后,建议最好还是替他做一下绝育手术。”
“绝育吗……”片山把三毛猫从高元寺怀里接过来,也看了樱井一眼。
“不是,你们都看我干嘛?”樱井哭笑不得,“这猫又不是我的。”
“发情之后不做绝育,是会很麻烦的。”高元寺话是对片山说,可眼睛却是看着樱井的。“可能会到处惹祸。”
“也是……虽然是会有点可怜,但到处烦人也是不大好。”片山对高元寺说的话,竟也是朝着樱井的方向来。
“等,等等等等——你们两个。”樱井抬手晃了晃,“你们这是说谁呢?”
“猫啊。”两个人异口同声。
“好好……我也是看出来了,我就是多余的那个。”樱井摆摆手,转身准备走人,“我走我走。”
“你等等。”高元寺在后面叫他。
樱井转头看他,“怎么?”
“你今天是翻的谁的牌子?”高元寺问。
“……”樱井看看高元寺鼻梁上架的眼镜,一时之间十分想说翻的是你,可是片山和他的猫就站在旁边,这谎话实在是没法扯。“是义太郎。”他说。
高元寺点点头。
“那就回去继续吧。”
樱井想说还继续什么,还怎么继续,自己都要被你们影射成发情的猫了,还好意思继续烦你们给你们添麻烦?
“不了不了。”樱井讪笑,指指高元寺和片山,“该继续的是你们。”
高元寺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是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片山也盯着他。
“我什么意思?就你们继续就好啊……”樱井像是有点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问题在哪儿了,赶紧摆手,“不不不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他果然是那个意思。”高元寺对片山说。
“真的……几天不见又多了这种爱好,真是……”片山抱着猫摇头。
“我真不是!”樱井笑到想哭。
“你就真是也没什么。”高元寺看看片山的小圆脑袋,“我们也不是就不能做。”
片山意外地哆嗦了一下,看一眼高元寺,“认,认真的吗?”
“你猜呢。”高元寺笑笑。
“认,认真的话,我,我考虑一下先……”片山结巴着。
“不用那么紧张,我们也不是什么生人了。”高元寺伸手从片山胸前把领带挑出来,“你常过来的,即使不是为了猫……不是么。”
“高,高医生……”片山脸都涨红了。
“……”樱井在旁边看得有点发傻。硬要说的话——他倒也不是完全不想看——如果是这样的场面!
“考虑吧。”高元寺笑着转向樱井,朝门外一伸手,“无论他考虑成什么样,您都可以——请了。”


M
樱井觉得自己快犯心脏病了。
即使自己被请了出来,可高元寺的那扇门里此刻可能正在上演的画面,还是让他觉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他需要医生。
给人看病的医生。


N
“哦?”看见樱井走进来,波多野卓巳微笑,“真是稀客啊。”
樱井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确实很少来波多野这里。一来因为他身体好得过分基本上不需要来见医生,二来波多野这里那些总在培养的各式器官让他觉得有点瘆的慌。
“今天怎么会来?”波多野理一理自己白大褂的领子。
“也没……”樱井挠挠额头,“我还是挺常过来的吧?”
“嗯,我看一下。”波多野伸手敲开桌上的电脑,确认着里面的时间记录,“上次来翻牌子的时间,应该还是一个半月之前了。”
“有,有这么久?”樱井有点心虚。
“我这里都有记录,错不了。”波多野看向樱井,笑得十分温暖。
樱井却不知怎么觉得背后有点发凉。
“怎么,你好像在出汗,哪里不舒服吗?”波多野问得关切。
“我心跳得有点快。”樱井倒是如实说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见了波多野脖子上挂的听诊器。
“怎么,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吗。”波多野朝他招下手,“过来我听下?”
“也没……”樱井听话地在他对面坐下。
凉丝丝的听诊器伸进了樱井的睡衣里,贴在他胸口。
“嗯,是跳得有点快。但听起来只是普通的心跳加速,没有杂音,心率也正常。应该只是普通的情绪起伏引起的,没什么事。”波多野移动着听诊器,“倒是这肚子……”
“啊?肚子怎么了?”
“肚子咕咕叫了。”波多野笑着收起听诊器,“是饿了吗?”
“没,没啊。”樱井这回觉得脸都跟着发热了。
“饿了就说饿了啊,看你的脸就知道。”波多野转身从旁边拎过一只蛋糕盒,“我这里有吃的。”
“那个不是你留给自己——”樱井知道波多野的习惯,每天下午三点有准时无误风雨无阻的下午茶。
“你不知道吗,我从来都会给你多准备一块的。”波多野淡淡地说:“你不来的时候,我就会把它留到第二天给自己吃。”
“……”
“但你一般总是不来,所以我就一直在吃不新鲜的隔天蛋糕。”
“……”
“你快吃吧,明天我总算可以吃新鲜的蛋糕了。”
波多野打开蛋糕包装,把里面的巧克力蛋糕摆到樱井手边。
樱井默默地拿起蛋糕叉吃了一口。
“好吃吗。”波多野问。
“好不好吃。”樱井抿着嘴里的巧克力,凑近波多野,“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O
浓稠的巧克力溢在四片唇间,粘在了两副牙齿上,齁住了两个人的嗓子。
真要命波多野准备的偏偏是巧克力蛋糕。
一块蛋糕,反复喂食,滴得满身都是,蹭上了听诊器,弄脏了白大褂。
可却没人叫停。
反而是,滴在身上,被体温烘烤得化开的巧克力,舔进嘴里的时候,味道会变得完全不同。
他们把波多野办公桌上的文件了记录了一股脑全都扫到了地上。
就那样为对方口交,再正面体位和后入体位各做了一次。
射得头昏眼花时,樱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从没想一下,如果想要cosplay制服性爱,这里放着这样一个现成的医生。
“你心跳……真的好快。”波多野笑着说。
“是啊……多和你做几次,这心脏恐怕真要出什么毛病。”樱井说。
“这倒不必担心。”波多野说:“我这里别的没有,再给你培养一个心脏出来,是没问题的。”


P
尽管来做吧。
做坏一个心脏,我赔你一个。


Q
这种多少有些惊悚但却格外令人着迷的情话,就不能讲给仓田健太听了。
樱井每次去仓田健太那里,都要放轻手脚,格外小心。这孩子各方面都很正常,就是多少有些容易受惊吓,所以无论和他做什么,都要轻拿轻放。
做爱自然也是。
但樱井还是挺喜欢翻他的牌子。
有一种总觉得自己快要把他弄坏的怜惜心情。
有一次做完,仓田竟然还要求樱井讲个故事给他听。
“什么故事?”
“什么故事都行,你讲就是。”
“那……就讲一个戴维罗克的故事吧。”
“咦,这个故事我知道。”
“你知道?”
“嗯,这是山本君画的故事吧。”
“是……他画的?”
“嗯,是山本君自己画的故事——书的封面还是我给他设计的呢。”
“……原来是这样。那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喜欢啊。”
“不老套么。”
“爱情就是老套的呀。”
仓田在樱井怀里笑着这样说的时候,樱井心里不知哪一处,狠狠地抽了一下。


R
“所以,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坐在华丽椅子上的贵族仰起年轻的脸,从旁边端起一杯红茶。
“我很矛盾。”樱井说。
“矛盾什么。”贵族抿一口茶。
“我不知道,还应不应该让这个后宫存在下去。”
“这是个问题吗。”
“这当然是个问题。”
“有什么让你犹豫的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爱情本身应该并没有这么复杂。”
“你建了这个后宫是来谈爱情的吗?”贵族笑开,“我还真不知道,有人在后宫里谈爱情。”
“我本来也……只想在这里谈性。”樱井抿嘴,“但是现在觉得,也许你们都是在这里谈爱的。”
“笑话。”贵族不耐烦地摆手,“谁跟你谈爱,别把我算进去。”
“没有吗。”樱井看他。
“当然没有,和你这样的平民谈爱情会有麻烦的。”贵族说:“我纯粹只是看在你那方面能力还不错的份上。”
“那还真是,承您看得起了。”
“你也别太在那里自以为是了。”贵族夹起一支雪茄,“你以为这里的个个都是在等你施舍爱的可怜人?别太看得起自己。”
“我也并没……”
“当然,每一个想要真心爱和被爱的人都没谁有资格去嘲笑。但你也一定要明白,这里有的是,只不过想和你寻欢作乐的人。”
“比如,你吗。”樱井上前几步,站在贵族跟前。
贵族挑起眉梢,“你看呢。”


S
那支还没有抽的雪茄被碾碎在贵族的长靴底下。
昂贵的伯爵红茶杯也打翻在地。
樱井应该是用了相当的力气甚至难说是带点暴力地和年轻贵族做了他所说的寻欢作乐之事。
这个年轻倨傲的贵族以往从没同意过让他射在里面,但那天樱井没有理他。
他把他压在身下用力顶送,干得一地狼藉。
“这不就对了么,你想要的宣泄,不就是这样么。”贵族笑道:“忽然间的,提什么爱情。”
“我不是宣泄。”樱井咬着嘴唇。
“你不是,我是。”贵族笑得轻蔑,“还有人也是,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谁?”


T
你知道,有人只不过是为了拍你的裸照才跟你做的吗。


U
推开暗房的门时,樱井没有在管是不是会害得正在冲洗的照片曝光的。
这整个后宫里,会端起相机的,也只有笠间正宗一个了。
“诶,你怎么就这样冲进来?我正在洗照片——”笠间有点慌地把樱井往暗房外推。
“听说。”樱井问:“你这里有我的裸照,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
笠间连拉带拽把樱井弄出暗房。
“果然有,是吗。”樱井看着笠间。
“是,有。”笠间也不否认。
“什么时候拍的。”
“每次你来翻牌子,做完,你睡着的时候。”
“为什么要拍?”
“你的身体结构很好,值得拍。”
“说得这么冷静?”
“不然呢,我为什么要不冷静。老实说,如果有机会,我还想拍一些你和其他别的人呢。”
“拍我和别人的什么?”
“拍你们做爱啊。”
“……拍什么?”
“性爱镜头是很美的,你知道吗。”
“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
“我和别人——”
“你想说我会不会吃醋?怎么会呢,你可真傻。”
“什么意思……”
“只有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的人,才会吃醋。”
“你不是吗。”
“我只是喜欢和你做爱的人而已。”
“是吗。”樱井笑着点点头。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笠间端起自己的相机,镜头对准樱井,“我问的是,喜欢那个人。”


V
咔嚓。


W
退出程序操作的时候,电脑屏幕暗下来。
樱井翔看到自己映在电脑屏幕上的脸。
那是——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X
作为一个高级资深游戏编程员,樱井翔供职的公司成功上线过很多大受欢迎的线上游戏。
樱井的手上搭建出过很多异彩纷呈的游戏世界。他清楚了解自己的能力,也清楚知道自己想要做出什么样的东西。他可以构建出任何想象得到或是想象不到的先驱世界,并让这些世界不断延伸,各自独立成玩家心中的理想国。他能力出众,是业界的知名人物。
他什么都不缺。


Y
他不知道那个后宫是什么时候建起来的。
那个不同身份、不同性格、不同爱好、不同穿着打扮不同发型发色的角色各自精彩百花齐放,却只共有同一张脸的后宫。
那个存在于电脑程序里的后宫。
或许,就是在那个公司新人来上班,经过他的办公位时,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的清晨。


Z
肩上背着摄影包,一只胳膊底下夹着画板,一只胳膊底下夹着本设计图集,身上通宵画画时穿的围裙忘了摘,粘满了他养的猫的毛,白衬衫似乎过于宽大,领口在室内也像是灌着风,头发蓬乱成一团,发梢还不听话地翘着。
即使如此还是捧了一杯豆奶拿铁给他的偶像,游戏业界的风云人物,樱井翔。
第一天报到上班的原画设计新人,相叶雅纪。
那天清晨的阳光在他的发梢尾荡着秋千。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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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的原因近期出来这里比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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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钥匙

天寒地冻注意保暖、会有春と彼らと私たち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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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表(2018.8—20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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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SEASON2
S2番外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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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二重
歧路花火
命运之轮上了也只能认
那一夜,彗星来了
与君分杯水
南柯一梦(五夜梦回)
狮蛇小剧场

C
幻井
番外:相叶量产工场
番外:亲爱的,我想把你装进雪花球里


ING
汉谟拉比法典与24个比利
SCI






看来今年的收成并没比去年好啊(捂脸。
真正完成的长篇只有霓裳S2,其他仍然在途。
并不想把原因归结给这一个年度周期发生了十年来最重大的打击,一切还是应该只回到自己身上。
我仍然能对自己说,我已经尽力而为了。这让我感觉十分充实,内心深处是踏实、肯定、有着落的。这一年来我深刻感受到这座精神堡垒对我的重要,它是那么稳固有力,不受任何外物影响,保有着一切最值得的东西,在最柔软的地方。
不为谁,也不为任何意义。
对于西皮和写字,我都是认真的。
不要看轻自己的热爱,在一切的虚无里,热爱是不会背叛你的。
我仍然愿意相信愿意跟,愿意为两位先生的存在永远热泪盈眶。
未来可能一种可能性都没有,未来也因此必定还有无限可能。
无论这是多么末世浪漫的一种行为,我仍然相信罗曼蒂克永不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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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复书简



小书简1
听说有人cue不正经年轻音乐家和黄金年上社长那张牌?
等我去翻翻那张念念不忘的年下攻底牌。

小书简2
狮蛇小剧场:Harry Potter的paro胡闹小剧场。收录在樱相随手50题tag。

小书简3
相声有声。
没成想评论也能有声儿呢www

小书简4
至于说突如其来的BE嘛。
就像突如其来的一场恋爱,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
早就是注定好的啦。
毕竟生活啊,往往就是那么如鲠在喉。

小书简5
全年大忙季泰山压顶。
你们会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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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2018年3月:他和他的孤独情事
2018年4月:狮蛇小剧场
2018年8月:查无此人
2018年8月:神乐坂的尾巴,薛定谔的猫

B
2017年8月:The Moment
2018年5月:不做人
2018年8月:秋膘一块

C
2018年3月: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番外)
2018年4月:七年不痒番外
2018年7月:冲奶粉番外

幻井
2017年9月:不老传说
2018年2月:春宫图




这是老夫聊发少年狂的一年。
这是谁想要灭了我我偏不信邪的一年。
对于一个往往要从加班到十点之后才能动笔的社畜来说,这份收成该是能令自己满意的(不好又想起了多收了三五斗(。
我清楚知道以我的底子再制造不出什么更多的惊喜了。
一百万字吃下去不腻,二百万字也总会腻的。
于是也清楚知道接下来只会面对更加频繁的迎来送往。
今年听到一句话。
说每一次离别都是一次小型死亡。
想来我也已经在这些年里出生入死过多少次了。
历过生死之人,还谈什么意义这种虚无。
如果足够热爱,就不会有但是。
热爱里何谈辛苦。
只不过是狂热不退,义无反顾,自享极乐。
外间世界天地广阔,山高水长,我知道这里就是我的高光时刻了。
爱两位先生。
爱你们。
如果来年真的还能再继续算这笔账,希望仍然能够是多收了三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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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闲聊.二

(还真的有二吗你这二货。
是5.20的二,是告白的二。

我并不是一个很会互动的作者。
因为感谢说太多容易忘记本意,也容易变得廉价而不再具备应有的分量。
不是因为不在意每一个到过这里的人。
作为一个说书人,是会清楚记得每一个来听书的人的。
几年里几次大洗牌,我们这一圈是真正被强拆过半。以个人的感觉,现在仍然还保留有固定看文习惯的西皮饭大概不过百人。
S先生喜欢在控上指着山顶说“我可以清楚看到你们每个人的脸”——他真的看得到吗?你大概以为他是看不到不过说说而已的,这话也是可以被拿来调侃的。但实际上,我觉得他在心里看到了。就是有多少颗心多少的爱,走心的话是没有感受不到的。所以我说我会相信他说的,不是信他的视力,是信他的心意。
A先生喜欢在控上说,就是在此时此刻此地,我才会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正活着。你们不觉得这话要比“我爱你们感谢你们”更有百倍的穿透力吗。就是人潮汹涌我知道因为有你们你们和你们,是你们成就了舞台上的生命。
人家那是百万梦想举重若轻,百万人合入世天真。
我们这里把万去掉,一百个读者我感觉得到你们每一个人,无论是“长评固定班底”的十位还是从没发过声的各位,我看得到你们每个人的脸(别吓人了可求求你= =
总而言之,也还是用王二那句吧:爱你就像爱生命。


这可真是一场拙劣的告白呀。




今天的闲聊电台为您点播一首《性空山》:平川千里我不送,峻岭无崖只在此处。

送君千里直至峻岭变平川
惜别伤离临请饮清酒三两三
一两祝你手边多银财
二两祝你方寸永不乱
半醒半醉日复日
无风无雨年复年
花枝还招酒一盏
祝你娇妻佳婿配良缘
风流子弟曾少年
多少老死江湖前
老我重来重石烂
杳无音信
我性空山

拍手[19回]

戊戌闲聊.一

虽说是之一,但其实未必有之二(。
其实一直都有想要在这里开开闲聊的想法,不过又怕我本人已经足够叨逼叨还要开这种口子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车轱辘话了。
看到有姑娘难得地又提到文风的变化,刚巧最近正在思考一些问题,就拿出来叨叨几句吧。
其实关于同人文的创作,尤其是真人同人文,毕竟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各种想法早就反反复复。
最近看到的是那句“独立创作的非盈利作品”的定义。
虽说是半玩笑的段子,但其实是挺精准地抓住了关键点的:
没有投资,没有收益。
正是基于这种共同的认知,写和读的双方才达成了一些约定俗成的共识:并非有偿劳动并不受命于谁,以及不花钱的文就不要提什么要求了。
这种共识是合理的。
当然,在此基础上,我并不认为同人文就是毫无目的性的公益活动。对于写的一方来说,爱好娱乐、自我满足、实现存在感以及追求高峰体验都是目的。基于这种认识,我并不认为读者读同人文存在什么“白读”的概念。虽然并没有付费,但读者该给的其实已经通过各种方式给了,无论是阅读、点赞还是评论,都是。
所以我一向并不觉得作者们应该觉得读者欠自己什么,又或者很有立场提什么要求。
但最近在思考的是:因为“我也不过是图个开心白干的需要那么努力吗”的写一方,和“也没付过钱都是白看的谁好意思KY提一堆意见”的读一方,这种十分正常的想法,对于同人文的创作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呢。
就是说,因为是无投资无收益的创作形式,所以没有读者好意思提出合理的反馈和意见;而作者因为身在其中是很难发现自己的问题的。那么时间长了,在同一个人对同一对西皮过百万字的书写中,有多少会是毫无阅读价值的重复,又会有多少是毫无进步提升的自我满足。
一旦思及此,就感觉背后都是汗。
同人文本身生发于爱,用爱发电也许还能再发五百年也没问题;对文字本身的热爱更是基因里带来的义无反顾。但也正因为如此,如果对于这样爱的人和事,最终却只能再制造一些自我陶醉的东西,那也是令自己失望的,不是么。
因为这样,我们有着不想懈怠的地方。
阅读书籍,赏析电影,接触各种新的领域,涉猎新奇的变迁,时代带来的知识结构变迁,走更多的地方开更广阔的眼界增加更丰富的经历。毫无疑问,这些本身也让我们变成更好的自己。
这让看似毫无实际经济价值的同人创作实现了看不见的变现。
所以说回来,虽说是不受命于任何人的独立创作,其实从未,今后也还是不想放弃对自己的要求。
也许因为天赋和能力的限制,这种要求终究会有一个上限,就是无论再怎样努力也不会再有更高水平的提升——那么也许真到那时,就会自然的停下,也说不定。
几年的人来人往,我失去了很多曾经的读者和喜爱。有时候连想“谨以此篇献给”一下,都要找不到人了。虽然创作过程的本身才是我想要和追求的,但也必须说实话,这种反复不断的得而复失感觉并不是很好,所以我也曾经有些害怕再接受。
把自己关起来创作的后果很有可能就是越发向一个单调的方向而去,无法再实现更多的可能性。
所以在今天还能看到关于文风转变的评论,说我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沉稳。我必须说一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是我乐于看到的。
我并不喜欢黑历史这个概念,靠不断否定自己的过去才能前行的人最终只会变成四不像。是过往的每一个字句造就了此时此刻的这个我。因为这样,无论回看过去文字时会被自己幼稚出几层鸡皮疙瘩,我也不会去否定它们。
但在此基础上,如果如今的我还能有哪怕一点点的进步,那都是对这几年来献给同人创作的所有时光最好的一声回答。
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已经燃烧了三百万分钟。这种狂热其实是近似于疯狂的。也难说是理智的。虽然有着上面关于变成更好自己的说法,但其实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言之凿凿这一切就不是毫无意义的。
同人文其实是戴着镣铐起舞的事情。
也许我还将继续得而复失,不断做减法。
然而我就是还想要继续啊。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啊。
那又能怎么办呢。
那就继续吧。
谁让搞西皮,我们是认真的。



今天的闲聊电台为您点播一首怀旧乡村音乐:
《我们就是这样来到的孟菲斯》

If you love somebody enough you'll follow wherever they go
That's how I got to Memphis
If you love somebody enough you'll go where your heart wants to go
That's how I got to Memphis
I know if you'd seen her you'd tell me 'cause you are my friend
I've got to find her and find out the trouble she's in
If you tell me that she's not here I'll follow the trail of her tears
That's how I got to Memphis
She would get mad and she used to say
That she'd come back to Memphis someday
That's how I got to Memphis
I haven't eaten a bite or slept for three days and nights
That's how I got to Memphis
I've got to find her and tell her that I love her so
I'll never rest 'til I find out why she had to go
Thank you for your precious time, forgive me if I start to cry
That's how I got to Memp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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