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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灰堆(三、四)

 三
“所以我就说了早点出发,爸爸你就是不听!”
坐在副驾上的女儿双手抠着安全带,有些坐立不安地看着车前窗外连成长龙的汽车车尾。
“盂兰盆节,堵车是肯定的啦。”樱井翔手轻扶着方向盘,笑着安抚女儿,“不要着急,我们是度假,又不赶时间。”
“这么堵我们几时才能到啊?要赶不上午餐时间的。”女儿却不领樱井翔的安慰,继续着不安的状态。
——“……到时,我们应该有孩子吧……就好比你做了饭,NINO的孩子却喊着‘超难吃啊’,而我的孩子,一定就会一直很纠结行程的时间安排和收拾行李什么的吧。”
……
是不是因为今天开的这条路,很多年前曾经走过,所以一些非常久远的对话,也跟着隐约地浮现出来了呢。
“没关系的,爸爸带你去个随到随吃的地方吃好吃的,不用担心时间问题。”樱井翔轻轻地说,感觉自己有些许的恍惚。
车子离开东京市区,开了相当长的路程。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的海边?”女儿望着不熟悉的路问。
“千叶。”樱井翔答道。
“千叶?”女儿歪着脑袋,“千叶我又不是没去过,但今天走的地方看起来好陌生呀。”
“嗯,那就对了。”樱井翔一掰方向盘,转弯,“今天带你去的地方,很多人都不知道。”
“诶——”女儿难得地露出好奇的神色时,公路上方的“馆山市”标志牌一晃而过。
樱井翔把车开进一条小路,路两边看起来已经都像是普通的民宅。
樱井翔探着头,左右观察,在模糊的记忆深处寻找着。
车子慢了下来,陷入了犹疑。
“爸爸你认得路吗?”女儿问。
“嗯,当然。”其实樱井翔只是凭记忆在摸索。
又往前开了一段,路边出现了渔港的样貌。
到这里,樱井翔实在是有点记不起具体的位置了。他把车停下来,对女儿说:“爸爸下车问一下路,你在车上等着。”
樱井翔下了车,向着渔港边的几艘渔船走过去。
“请问——”他向船上的人招呼着:“您知道这附近有家叫‘海滨的小旅馆’的家庭旅馆吗?我们想去那里吃个饭。”
“海滨的小旅馆?没什么特别印象,这一带有很多家庭旅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家?”
“确切的我也不太记得……只记得是一位很开朗的胖胖的阿姨开的。”
对方看了樱井翔一眼。
樱井翔意识到自己说了奇怪的话。
因为他看起来明明已经是一个大叔了,却还说什么阿姨。
“那样的话。”对方说:“也很可能已经关掉了。”
的确,自己还要叫阿姨的店主,那个年龄的人恐怕已经在颐养天年享天伦之乐了吧?还开什么店。
于是,并没有什么路转溪头忽现的惊喜。
樱井翔最终没有找到那家店那位阿姨。
但到底还是带着女儿找到一间合适的店,坐在渔港边一起吃了现捞现烤的各种贝类。
女儿吃得很起劲。
“爸爸你真是难得,终于有知道我爱吃的一样东西。”边说边从壳里夹出一只扇贝,开心地放进嘴里。
“你是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你吗?”樱井翔也夹着一只扇贝说。
“你了解吗?”女儿反问。
了解……吗?
樱井翔语塞。
——“你饿了吧。”
——“你还真是了解我呢。”
——“十五年了,只要看看你的脸就知道。”
了解什么的。
多少年什么的。
那极致入微的关切,让自己多么不自在地想要掩饰当时的情绪波动。
而女儿出生这些年来,自己又给过女儿什么呢。
陪伴或是时间?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细心称职的爸爸。”樱井翔诚恳地向女儿道歉。
“……”女儿看了他一眼,“所谓有得必有失,我每天都有好好看你的新闻,从爸爸的讲述里看世界,这种待遇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有吧?”
樱井翔的眼睛有点热,赶紧把筷子上的扇贝塞进了嘴里。
吃完饭,把女儿带到海边,一起在沙滩上玩沙子,游泳。
当然,不可能把整个海滩包下来了。
女儿要把他埋进沙子里,他乖乖地从了。
沙子一把把堆在身上时,樱井翔又有点恍惚了。
他闭着眼睛,听着海浪声和女儿的笑声,还有各种人声嬉戏声,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
 
 
——“现在,方便打电话来吗?”
在发出这个短信时,相叶雅纪从没想过,会在一分钟之内立刻收到了樱井翔的电话。
虽然他什么事情也没有,不过只是想打个招呼。
——“我们常去的那家店,在打折哟(心)~”
在收到这个还包含了颜文字的短信时,相叶雅纪想也没想,立刻动身就去了他和樱井翔都常去买衣服的那间店。
他到达的神速让店员小姐大为吃惊之余,还被樱井翔兴奋地写进了日记。
诸如此类的同步率事件,数不胜数。
绝对不是刻意为之。正因为不是刻意为之,才让人心里觉得不平静。
在他们的团体里,相叶雅纪和樱井翔从表面上看来,是成长背景与家庭环境完全没有交集的两种人。但是意外地,经历过最初的陌生,逐渐在相处过程中彼此了解之后,关系变得殊为密切。
甚至相叶全家人都和樱井翔格外亲密。老爹曾经毫不客气地喝掉樱井翔送来的酒,老妈兴高采列地把樱井翔的签名板挂在桂花楼里,而弟弟裕介则更是毫不避讳地把樱井翔的贴纸贴在手机上,宣称最喜欢樱井桑。
裕介结婚的时候,樱井翔郑而重之地送上了礼物与祝福。
裕介也感动而正式地给予了回复。
真是一种理想的相处模式。
相比之下再看看相叶雅纪和樱井家弟妹的相处,就没这么敬爱有加清新感人了。
某天去樱井翔家在门口碰到樱井修,相叶雅纪挥手招呼道:“哟,二代!”
结果完全没有什么感人的“相叶大哥”一类的回复,而是平淡的“我不是二代”这样的回答。
“裕介他认你作大哥简直几乎快要多过我,但小修却根本没有把我当哥哥!”相叶雅纪这样向樱井翔抱怨。
“修他很成熟的,对我都时不时会用什么‘继续努力保持住’这样的上目线语气。再说了,谁让你的招呼一天到晚那么不着调,让人怎么应你。”樱井翔玩笑着。
角色设定问题,绝对是角色设定问题。
相叶雅纪这样想。看看樱井翔一天到晚出现在什么样的场合里,奥运会,内阁选举,第三世界,领袖办公室,震后现场……他自己呢,动物园,大森林,野生动物园,非洲,动物园……这样的话怎么能树立起大哥威严!
可是,他不是明明也去过不丹,和国王正式会面,以极其严肃认真的态度探讨过GNH,也就是国民生活幸福指数这样高度的话题吗。
相叶雅纪记得,在樱井翔做过的某一期小清新杂志专题里,在“如果用国家来比喻成员的话”环节里,樱井翔正是把自己比作了不丹。因为就是那个“GNH”排名世界第一,让他想要去那里住一住。
在相叶雅纪告诉樱井翔自己要去不丹做节目时,樱井翔兴奋地对他说:“带我去呀!我做你的经济人,带我去!”
虽然知道是开玩笑,相叶雅纪还是觉得心里一动。
不丹之行于他来说感慨良多。
其中就包括——如果有机会,我们真的一起去次不丹吧——这句并没有说出过口的话。
 
 
“基本上来说,杰尼斯其实本身就是一个男女反转的大奥。”——二宫和也曾经在宣传自己的电影《男女反转之大奥》时说过这样的话。
这样精准而过于犀利的言论,只能是出自二宫和也之口。
因此从他这话的涵义上来看,就是说,每一个J家饭,都相当于是拥有整个杰尼斯后宫的女将军。
那么,为了争取将军的芳心,当然是要出尽各自浑身解数。
卖萌不在话下,卖腐已成常态,当众KISS什么的也照样不稀奇说做就得做。
在这样的环境里,时不时地表白是很正常的功课。
在东日本大地震那一年里的“岚学”慈善义演上,相叶雅纪就对樱井翔脱口而出了“最喜欢小翔了”这样的话。
“其实我是想说最感谢小翔了,怎么一下子说错了?”他这样笑着解释。
樱井翔也笑着接受。
接着手牵着手人力发电什么的。
这一幕,平常普通到与平时的各种表白功课无异。
尖叫过后,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但是相叶雅纪知道,自己什么也没卖。
是舌头滑了。
真的滑。
 
 
就是在不丹之行归来和岚学慈善义演后不久,相叶雅纪的旧疾气胸发作,入院休养一周。
气胸这个词,之于樱井翔来说,就是一个每提必戳心的敏感词。
——“事实上,他生病,自己心里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
几乎是冲过去的那一个拥抱。
如果再问樱井翔,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那一天那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向不爱哭的他,就从那时起,也开始变得泪腺发达,虽然不至于像某个人一样总是感动到直接哽咽,但也动不动就会湿了眼眶。
基本上来说,樱井翔虽然并不像媒体上爱用的“分裂”那么严重,但某种程度上,可能的确有些两极化。在有些方面很粗枝大叶,在有些方面又极其细腻。
比如是个完全不擅料理与家务的人,但却又是个爱把日记写得极细致啰嗦习惯在短信里用些颜文字的人。
但就是这么个爱把短信发得天花乱坠的人,却在相叶雅纪入院休养时只发了最简短的一条信息。
相叶雅纪出院后,总结所有人的短信,这条信息被大家这样批判:“你是在胡闹吧是在胡闹吧?”樱井翔也就笑着应:“嗯,是在胡闹。”
事实上呢。
事实上是,相叶雅纪决定入院的那天,樱井翔就在场。但在相叶雅纪自己后来对外界关于入院前后的描述里,没有提及这件事,理由不明。
事实上是,相叶雅纪确定入院一周以后,樱井翔对着手机发呆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只不过是区区一周的时间而已。他已经不知所措,接近恐惧的程度。
如果没有相叶雅纪,他该怎么办?
因为这样的想法,而感到不寒而栗。
如果没有相叶雅纪。
那时的樱井翔,完全不敢想象。
 
 

阳光蓝天翠玉海浪。
沙滩上,女儿脖子上LV的小丝巾迎着海风飘扬。那条丝巾是樱井翔某一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给那么小的孩子送奢侈品,是不是适当,他不是没有过犹豫。但是他只不过是想送一些好东西给女儿,并且这些东西能够经久不衰一些。而关于奢侈品,樱井翔从年轻时起似乎就有些偏好LV。别的牌子可能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用习惯了。
最终,他并不知道女儿是不是真的喜欢,但每每见他时,总归都会尽量系上给他看,真是特别温柔。
“活泼一点嘛,干嘛那么严肃?”端起相机想给如此漂亮可爱的女儿在海边拍几张照片时,樱井翔这样对她说。
“谁要拍那种对镜头摆拍的傻照片?爸爸你多大的人了。”女儿完全不看他的镜头。
多大的人了?
你爸爸可是拍了半辈子的摆拍照片!
 
 
大野智十八岁时像三十岁,三十岁时像十八岁。
二宫和也十二岁时像十七岁,三十二岁时还像十七岁。
以这两位为代表,ARASHI全团的年龄状态都与常人不同。
在别人那里已经该是中年的年纪上,他们还保持着接近少年的光鲜。
稍微化化妆就亮了,稍微修修图就逆了。
不过,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端的就是这个饭碗,要不是这样天赋异禀,不也就吃不了这碗饭了吗。
也因此,即使是在四十岁过后,樱井翔认为他们几个人仍然可以乍看上去勉强还像个青年。
但是,当走出灯光,卸掉彩妆呢。
当没有修图君在那些彩页里的脸庞上涂涂抹抹呢。
身为偶像,大概是世界上照片最多的一种人了。几乎无时无刻不是活在相机的镜头底下。但是,私下里属于最自然状态的照片却并不多。
在那为数不多的私照里,还包括一种照片就叫作街拍。其实街拍这种东西应该算不上是私照,只能说是对“私下状态”里一面的偶尔捕捉吧。虽然可能人是在工作过程中,但状态却是私下的自然状态。比如演唱会巡回进出机场时,这种情况最常见。
大野智的很多T恤真的穿了很多年,人字拖也要多顺脚就有多顺脚。二宫和也的包要么就特别大要么就巨小无比,鼓鼓囊囊不知道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松本润在镜头里出现时多数戴着墨镜,气场绝对是真正的STAR。
此外,很自然,有时樱井翔和相叶雅纪会被“捉”在一个镜头里。
成团那么多年,年年都巡回,这种街拍积累的多了以后,连起来看会变成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比如樱井翔用惯了的LV背包。
同款式一模一样地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
不同之处在于,樱井翔板着脸,另一个人在笑。
说起来,要撞这款村上隆设计的限量背包,也还真够不简单的。
除了这样打眼的配件一眼就能被发现以外,还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不那么明显,当事人回看的时候,却一下子就能想起那时那刻的情景。
就是在那张限量迷彩LV背包的照片里,樱井翔的手上除了那个用过很久的橙色笔记本电脑包,还拿着一样东西。
一件暗红色格子衬衫,卷在樱井翔的手上。
看来也很平常。他那天穿着短袖T恤,飞机上冷气强,带一件衬衫穿脱之用。
但在另一张同性质又是把樱井翔和相叶雅纪捉在同一个镜头的街拍里,樱井翔身后的相叶雅纪身上,却穿着一件眼熟的衣服。
曾经卷在樱井翔手上的暗红色格子衫。
 
 
嗡嗡嗡——
飞机上引擎的轰鸣声总是这样,明明是很大的嗓音,却往往起着催眠的效果。
樱井翔歪在自己的座位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半睡半醒。
嗡嗡嗡——
“小翔。”“小翔——”迷迷糊糊里,听到若近若远的声音。
樱井翔模糊着眼睛,抬头向声音传来的后排转过脸。
一件暗红色格子衬衫被揉成一团,几乎是贴着他脸地递到他眼前。
“唔?……”樱井翔的嘴几乎被这件衬衫给堵住,抬手接了下来。
“盖上这个睡吧。”椅背上,相叶雅纪从后排探出头来,对樱井翔说:“你只穿着一件T恤,头上空调还开着,要是感冒了演唱会多麻烦。”
樱井翔看了相叶雅纪一眼,没出声。
只穿着一件T恤是一目了然的。但居然连头上的空调开着也知道。还需要对这样的人说什么谢谢吗,彼此都应该觉得那完全是多余的吧。
樱井翔展开那件衬衫,盖在自己身上,遮掩住那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不经意触动的心。
 
 
看照片的过程往往就会是这样。
在那一个定格的画面里,荡漾开的却是很多个涟漪同心圆。
所以,樱井翔喜欢旅行,也喜欢拍照。
他有过很多部相机。
其中有一部单反相机,跟随他一起第一次走进了国立竞技场的内场。
2008年,第一次站在曾经的奥林匹克运动场上,樱井翔记得,不只是他,他们几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了骄傲。还记得,有个家伙兴奋地说过他想要去跑道上跑步。
彩排过程,五个人都拿上了自己的相机。但到后来,另外四个人都懒得再拿自己的相机了。因为,樱井翔一个人的单反就够了。
“老爸老爸,来给我照张相!”
大家纷纷这样叫樱井翔,开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亲昵玩笑。
于是樱井翔端起黑色的镜头,留下了很多夜色中的定格——火炬,舞台,灯光。
繁华东京的夜景灯光。
每每重看,耳边都重新蹭过只言片语,磨得人有些痒。
——“从这里看,那边就像是布景一样。”
——“一分钟前我刚和摄影师说了同样的话。”
——“一样的?”
——“一样的。”
——“今后也要一直在一起啊。”
……
老照片里的人事已非。
脑海里的那些画面,竟然开始和照片一样,淡淡地泛起了黄。
——“火炬里,是什么样啊?想看看啊。”
——“小翔想看吗?那我背你吧。”
什么样的感情,愿意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双肩去承载呢。
 
 
洒在海滩上的阳光,开始渐渐变成橙色。
游泳,快艇,踩沙滩,各种玩闹了一天,时间开始接近日落了。
女儿坐在沙滩上堆着公主的城堡——这只是樱井翔自己的猜测。
“呐,难得今天玩得这么开心,要不要坐到爸爸肩上来玩一会儿?”樱井翔这样问女儿。
女儿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怕爸爸你会闪到腰。”
“哈哈哈怎么会啊!”樱井翔大笑,“爸爸还没有老到那个份上呢。”
“我在这里挖沙子挺好的。”
这个年纪上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热爱沙子,给个沙子堆,似乎就能玩上个三天三夜。
——“我一看见沙子就想挖坑。”
相叶雅纪的名言。
性情中,始终留存着某些孩子气的部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显得那样弥足珍贵。
挖坑……
——“小翔!小翔?小翔,小翔!——”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这辈子掉过货真价实的所谓陷阱,恐怕就只有那么一回了。
樱井翔不知道自己已经傻笑起来。
脑袋里满是那个听起来感觉有点噎得慌却又每听心里都愉悦,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笑声。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女儿正盯着自己。
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女儿开口:“我们今天要去桂花楼吗?”
简直就好像一眼看穿了樱井翔在想什么。
又或者是父女间有强大的心电感应吗。
其实,只是纯粹的巧合吧。
“诶?”
“以前爸爸带我来千叶,不都是去桂花楼玩吗?这次我们不去吗?”
樱井翔愣住了。
或者是噎住了。
原来,千叶这个地方,在他这里,从来都只和一个人相关吗。
从来就与别无关吗。
樱井翔接不上话来。
太阳跌进海平面里,光芒一下子撒开。
霞色的云和海面上针针的光波,安静地彼此对映。
忽然。
“咻——”的一声。
大家的目光循声望去。
砰——
绚丽的焰火在空中绽放。
“啊!”女儿立刻抬起头兴奋地叫道:“有人放烟花!”
——“小翔,看!”
顶住樱井翔喉咙的东西一下子窜上了鼻梁。
他赶紧仰起头。
在不断升起的瑰丽火光中,让有些东西重新流回眼睛里。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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