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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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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坂的尾巴,薛定谔的猫(小剧场2次公演)

F
那一天的各种异常大约还是从反常的天气开始的。
明明已经是入秋的时节,但仿佛那个刚刚过去号称史上最热的夏天仍然迟迟不舍得走,热得高元寺的风衣完全穿不住,还没走到京明馆高中已经脱下来搭在手上。
肩上背着出诊用的医疗箱,高元寺蹭蹭自己发根的汗,担心原本放在风衣口袋里的那枚徽章会被这一路晃出来弄丢,所以掏出来把它握在了手里。
——毕竟那是对个人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高元寺提口气。
怀疑气压太低以至于自己被憋闷得有些不太正常。
走进京明馆高中时,他其实已经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这些教学楼之间,哪一扇高处的窗户里,可能坐着今天有约的那个人。
闷热的空气里,不集中的精神,让高元寺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那个正站在学校大门墙边的人可能也正在朝上面张望着什么,也完全没注意到背着医疗箱的高元寺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直到高元寺肩上的医疗箱轻轻顶在他的背后,两个人才忽然都回过神来。
“哎哟——”高元寺转过头来,看到站在校墙边头上包着块白包巾的人,赶紧退后半步,“不好意思啊。”
那位头裹白毛巾身穿白工服的也迅速闪身往后退,举起手上的油漆滚子朝高元寺点头示意,“没事没事,您别蹭着油漆了。”
“……”高元寺端详了一下对方的脸,怀疑被低气压压缩的空气扭曲了视力,让他看着这张脸产生了相当的恍惚。
“怎么。”白毛巾朝他摆了摆手,“您没事吧?”
“啊,没,没事。”高元寺攥了攥手心里的徽章,笑笑,“可能是天太热了。”
“确实,这天气热得都不正常。您赶紧找个背荫的地方休息下吧。”
“谢谢,您也是。”
在不知从哪个窗口里飘出来的乐曲演奏声中,高元寺和这位学校工人道别,往约好的兔子小屋方向走去。
远远的,高元寺已经在热得扭曲变形的空气里望见了一道身影。
在没有任何遮拦蔽荫处的日头底下。
西装革履,站得笔直。
高元寺赶紧几步走上前去。
“鸣海……校长。”他叫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犹疑,是因为想起刚刚自己竟然差点认错了人的荒唐。
鸣海转过身。
“高元寺医生。”他礼貌应道:“您来了。”
“真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迟到了。”高元寺走到他跟前。
“没有,我习惯早到一点而已。”鸣海一本正经地说。
“这么热的天,您别站在这日头底下等啊。”高元寺苦笑着说。心里没说出来的还有这么大热的天穿得这么一丝不苟等下真的热中暑了可怎么得了。
鸣海摇摇头,“约了时间地点怎么能自己随便改换呢,岂不是要更不像个校长了。”
“看您说的……”高元寺有点不好意思地抿抿嘴。
“辛苦高元寺医生了,上次您来过之后,状况不太好的小动物果然都有好转了。”鸣海继续官方地说着。
“……”高元寺心里忽然有点别扭。说不上是哪里生出来的,一种不那么令他愉快的情绪。
——这枚徽章钉在日历上那么久,果然是有些多余。
高元寺朝鸣海张开手。
“校长先生看一下,这是您要找的东西吗?”他说。
掌心里的徽章反射一点日光。
“……”鸣海察觉到他忽然转换的气场,但还是马上说:“是,真是太感谢您了。”
“没什么。”高元寺简单地说。
鸣海从高元寺掌心取走徽章。
“物归原主就好。”
当鸣海摸到徽章上一层烫热着的薄汗时,高元寺已经转身迈步。
鸣海凉介想要叫住他,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刚刚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呀。
原本他是准备要说这些的吗。
但他到底又想要说些什么呢。
鸣海忽然感觉到了这一天原本并没有感受到的躁热天气。
这让他一丝不苟的严谨有些不受控制,令他伸手扯开了封紧衬衫领口的领带结。
徽章握进手里,电镀金属表面附着的一层薄汗渗进了他掌纹里藏下的潮湿。



G
“哈……”相叶抻开双手,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对面的高元寺认真地用听筒给better听诊。
“真困死我了,高医生你不知道这次真是……”相叶揉一揉哈欠出的眼泪。
“相叶君你安静一点,我在听诊。”高元寺面无表情地说。
“……”相叶有点意外,偷偷吐了下舌头。
“你说better昨晚无缘无故叫个不停?”高元寺问。
“是啊,真的是忽然间不知怎么了,叫了整夜。把它关在卧室门外它就挠门,边挠边叫,害得我们几乎一整晚没睡成,小翔今天一早还有会要开,只能我带它来了。”相叶连串地说着:“你看看它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果然得把它阉了才行……”
“初步检查来看,它的身体状况应该没出任何问题,只是确实看起来有点焦躁。”高元寺摘下听诊器,抱起better,捏住它的爪子,轻按肉垫观察,“至于你说的,应该并不是由于发情引起它吵闹的……”
高元寺盯着猫爪肉垫里露出来的指甲,忽然极其严肃地看向相叶。
“你们昨天给它剪指甲了?”
“啊,嗯……是啊。”相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点慌。
“用什么剪的?”高元寺看着他。
“就……还没来得及买专用的指甲刀,用普通指甲刀剪的。”相叶觉得越说越慌了。
“我上次是不是已经说过了,要买猫咪专用的指甲刀?”高元寺正色道:“而且我也说了,可以把它带来我这里剪,为什么你们要自己乱动手?”
“没,没有啊,不是乱剪……”相叶一时之间真有点慌了。自打认识高元寺达也以来,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近乎斥责的态度。
“你自己看看,这指甲给剪的?都结了血痂了,这它能不一直叫吗?它不疼的吗?”高元寺按着肉垫,把剪太秃以至于流过血结着血痂的地方指给相叶看,“猫咪的指甲和人不一样,不是不剪到肉就可以。有些猫的指甲里也长着一部分血管和神经,要观察着剪,不能顺着指甲根剪到底,那样可能会慢慢出血的。动物又不会说人话,受了伤又不知道怎么讲给你听,但感觉疼可不就会一直叫吗?”
“……”相叶无言以对。他知道高元寺说得一点没错,是他和樱井随意动手了。因为自己以往也没养过猫,这是缺乏经验又不够细心导致的。
“你们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高元寺仍然毫不客气地斥道:“还有樱井先生也是,他怎么也跟着一起这么胡来。”
“对不起。”相叶老老实实地道歉。又很担心地立刻问:“better的伤不要紧吧?好不好治,它不会很难受吧?”
“……”
“还有啊,高医生你别怪小翔。是我看他的西装裤子一直被better的指甲抓来勾去的都破了,才说先凑合把指甲剪一剪,等有时间了再来找你……”
“……”
“真的对不起,您别生气。我不是那种会随便对待动物的人,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看着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相叶,高元寺又一次意识到自己热血起来情绪的不受控制。像相叶雅纪这样热爱动物又有足够热情的主人,已经相当难能可贵了。
“抱歉,我刚才说得有点过了,相叶君别放在心上。”高元寺放缓语气,“放心吧,这个伤没那么严重,猫咪都有自己的自愈能力,我给它上点药很快会好的。”
相叶松了一口气。
朝墙上的日历望一眼。
周三,也就是前天那一格上,被徽章针钉过的空洞,显得特别打眼。
相叶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
直觉。
毫无根据的直觉。
让他觉得这个空洞的从无到有严重影响着高元寺的情绪波动。
这种形而上学的看法要是让樱井翔知道了,准保又要说他神叨叨异能发作。不不,这可和年轻时在树墩子上看到个半身出租车司机不一样啊,也不用动不动亲朋好友间一说这么多年……
这样那样,总而言之——相叶雅纪对高元寺达也,有一种凭空而来的真切共感。


直到门铃叮一声响。
相叶回过头去,差一点就把“你不是一早去开会了吗怎么跑来这里”的话脱口而出。
好在进门的这一位西装革履完全就没有看他一眼。
“好了,现在你把它带回去,注意别让它的脚碰水,应该很快就——”刚给better上完药转过身来的高元寺才是迎接这位目光的那个。
“高元寺医生。”
高元寺意外的程度当然绝对超过了相叶。
望着站在门口朝他点头微笑的鸣海凉介。
“……”
“……”
“高元寺医生。”
“鸣海校长。”
“……”
“……”
左边飘一眼。
右边瞄一眼。
相叶在无色无味无形的眼波电光中小心翼翼地探身去把better抱进怀里,拎过猫包,蹑手蹑脚让自己悄悄从二人之间安静退场。
——“喵?”
——“嘘……”
——“喵?”
——“别问了,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喵——”
——“对,暂时不能再带你来了。除非那个长得很像小翔的人以后开始频繁出入这里,我们才能再正常过来。”
——“喵喵。”
——“就说了大人的事你不懂。这种场面我又不是没见过,我自己走过来的我还能不知道。”





嘘……剧场不大,演员很忙,蒙太奇不缺(。
因为接下来准备搞事情外面街边摆摊子究竟不安全,所以观众朋友们还是都移步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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