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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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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坂的尾巴,薛定谔的猫(小剧场七夕公演)

P

“嘶……”
高元寺端着手里的碗,抬眼看看对面的人。
“嘶,嘶溜……”
高元寺默默喝一口自己碗里的汤,还是没出声。
“啊……”
高元寺终于忍不住一放筷子。
“我说校长先生,您到底是来干嘛的?”
“唔?”鸣海从碗边露出一双眼睛,对着高元寺眨了眨,“高元寺医生你看呢?”
“是来吃早饭的吗?”高元寺盯一盯鸣海手里的味噌汤。
“医生这么说就是吧。”鸣海夹筷子的手扶一扶头上裹的白毛巾。
“可我并没有请您来吃早饭?”高元寺说。
“我这不是正好路过……”鸣海放下汤碗,“啊,这汤做得太好喝了。”
“正好路过来挂一挂正好被风吹掉的招牌。”高元寺喝一口自己的汤,“然后再正好在这里吃个早饭,真是太正好了。”
“多谢款待。”鸣海也放下筷子,双手合十准备起身,“动物们都没事吧?”
“有事没事,和校长先生有关系吗?”高元寺是有心挑衅,谁让他在昨天那个台风夜里的经历感觉实在很糟糕,一大早起来却又在门口撞见那既惦记又恼火的这一位。
台风过后,一身工人装扮,第一时间出现。
是不是也有点太过狡猾了。
这是一种心绪没有着落无法确定下来的焦躁。
这是暧昧的线拉扯了太长时间已经过了最有乐趣的弹性,进入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线扯断的焦虑阶段。
“这话说得不对。”鸣海则显得很有耐性,“第一次见到医生的时候,医生不就是上前对与自己本没有关系的动物们尽到了自己医生的职责吗?”
“……”
“我当时,立刻就相信了那样的医生。”
“……”
“如今医生既然已经是我校的动物校医,同时还是我们的指导老师,医生医治的所有动物就都和我这个做校长的息息相关。”
“……”
“昨天夜里台风把我吵醒,放心不下医生诊所这边的情况——借宿之后我也发现这间诊所其实有很多需要修缮的地方,所以就过来了。”
“……”
高元寺心想,话还是你会说,不如说话都让你说了。
是谁请你来了。
是谁让你不请自来了。
把话说得这么大义凛然一身正气的。
好像无理取闹的一直是我。
高元寺忽然觉得疲倦。
“好了。”放下碗,自己做的早餐自己已经全无胃口。从桌身起身,他对鸣海说:“时间也不早了,台风确实很严重,您也该去学校看看了。”
“……”鸣海看着从自己身边侧身走过并不看他一眼的高元寺,握了一下他的手腕。
高元寺立刻一个甩手,“校长这是干什么!”
他已经要到临界点了。
不能再这样无何止地下去了。
这不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该做的幼稚纠缠。
“你脸色不是太好。”鸣海低声说。
“怎么,作为贵校的动物校医,兼,那个什么指导老师,身体健康与否能不能正常履行合同也是身为校长应该关心的职责是吧?”高元寺也哑着声音,“校长放心,我对自己的职业足够尊重。”
“我关心的是你。”鸣海的话似乎说得有些艰难,艰难到发涩,但最终还是出口了。
高元寺转过身,看着鸣海。
“你想怎么样。”高元寺手里的线已经绷到了极限,如今只想要么彻底扯断它要么就放手扔了它,“你究竟想怎么样,鸣海凉介。”
“我没有……”鸣海的眼里掠过一丝强烈的动摇,却总还是掠过了。“我只是——”
高元寺不说话,只看着他。
然而最终鸣海的只是,也就只有只是了。
他用力提一口气,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
抬手解开裹在头上的白毛巾,摘下来,放在了高元寺手边的桌上。
“对不起。”
鸣海拨开额发,转身迈步。


线在那一刻,终于断了。


高元寺感觉得到。
但他只是知道,断了。
却并不知道,这线究竟是被他们两个人拽断的,还是其中一个人放了手,还是其他别的什么不知名外力。
直到当天晚上他回到卧室,看到早上从身上慌乱踢开在门边卷成一团的睡袋,平静俯身准备把它折叠整齐收拾起来。
捡起,抖开。
叮——
一声带着些许回声的轻响。
手里抱着睡袋,高元寺有些疑惑地循声低头。
看不真切。
蹲下。
捡起掉在脚边的那枚环状金属。
捏着它。
素净。
质感。
是贵金属。
用以代表牢固不破的关系。
用以寄托代表信心的承诺。
真是太不小心了。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丢在别处。
尤其是,丢在像他这样不相干的别人这里。
高元寺安静地端详了它好一会儿。


——这把剪断他和他之间那根线的神兵利器。





听我说,听我说——
观众朋友们,这本来就是个插刀节啊(手挡鸡蛋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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