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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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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屑(一)

请寻出家传的霉绿斑斓的铜香炉,点上一炉沉香屑,听上一些平凡俗套的故事。青烟中旋起的每一个转曲蜿蜒,皆是幻象。待这一炉沉香屑点完了,这故事也就该讲完了。
 
 
樱井翔那天的路线本来很清楚。
演唱会结束,去吃个烤肉。
洗完澡换好私服,看见同样刚刚洗完澡,正赤着膊在一边擦头发的相叶雅纪。
樱井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没发出声音。
他蹙了下眉。
那看起来显得比一般人微妙的略长一些的门牙迅速地磨了一下嘴唇。
似乎是在鼓起某种勇气。
“要不要……”
话说了个开头,相叶猛地站起身去够另一边椅子上的外套,拿在另一只手上擦头发的白色毛巾差点甩到樱井脸上。
“唔?你说了什么吗?”相叶拽过自己的外套,毛巾搭在脖子上。
樱井揉揉眼睛,用食指蹭掉刚刚被那条毛巾甩在他眼角的水滴。
“没有,我说要不要一起去……”
“辛苦了!无事终了!”
“啊,辛苦了!大家都辛苦了!”
一群STAFF的声音再一次把樱井说了一半的话淹没。
相叶笑着和大家互道辛苦,拥抱拍肩。
樱井站在旁边,看着他。
人群中,笑得特别灿烂。
任谁都喜欢。
人缘特别好。
“小翔,你刚才……”然后相叶想起了什么,转过脸问樱井:“要说什么?”
樱井笑笑。
摇头。
“没有,没什么。”
 
 
樱井没有去烤肉。
他去骑自行车了。
不是骑自行车环城那种骑车。是他总要固定进行肌肉耐力训练的自行车锻炼设备。一辆自行车戳在那里,面前一席巨大的投影幕布,通常,面对的是一条虚拟的坡道。程序设定坡道上升,则自行车脚踏板阻力加重,越爬坡,越难蹬。
不过那是在需要锻炼肌肉或体能的时候。
演唱会结束的话,他会选择平缓一些的道路设定,用一般的节奏蹬一蹬车,作用是释放一下演唱会时身体肌肉里累积的乳酸。
这一天却不同。
他选了最陡的坡道。
用毛巾包住头。
埋下头,卯足了全力蹬着脚下的脚踏板。就好像那脚踏板里电子程序加重的阻力跟他有仇。他紧咬住槽牙,脖子上惯性的用力则青筋毕露。
——小翔的青筋。
提起那道韩国螃蟹名吃时,他不知道自己兴奋得几乎手舞足蹈起来,相叶却已经在另一边用手指比着脖子乐不可支:“小翔,青筋……”
没错。
他是一提吃就激动到青筋都暴起来的吃货。
所以才需要这样蹬自行车,不是吗。
好重,脚踏板好重。
但是,他从来不是害怕爬坡的人,不是吗。坡道越是陡,他越是想要竭尽全力爬上去,达成目标。人生若是怕吃苦,又怎么能前行呢。再说,都已经来到坡前的话,不爬过去,之前所走的路岂不就成了全无意义。
他讨厌浪费生命。
他一直把自己绷得很紧。
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始终拉不开一身筋的原因?
——在我眼里,小翔是比松润更克己的人。
汗从头发根里冒出来,湿了包住头的毛巾。
刚洗过的澡算是白洗了。
才刚刚开完一整场演唱会啊。
返场都返了三次好吗。
他还想要多少乳酸?
真遗憾。
答案是,在不知节制地狂蹬了一个小时的脚踏板从车上滚下来以后,腿里累积的乳酸让樱井几乎连步子都快迈不开了。
本来就是脱力状态。
现在就成了脱力以上的脱力。
樱井知道,这完全是在透支体力。
但这样反而让他好受了一些。
既然这样透支了,那就好好补偿一下,自己一个人去结结实实吃一顿好的吧。就按原计划,去吃烤肉。
决定了以后,樱井一个人开始向往常习惯去的烤肉店慢悠悠移动过去。
没让人送。
除了帽子,也没做过多掩饰。
不仅因为夜色已深,也因为他真的感觉疲乏懒得再像平时那样全副武装。再者,就算是全副武装口罩把脸遮得像个不审者,该被拍还是照样被拍。假如万一真的被人认出来或是不巧遇到饭尾随了,怎么办?那,不如就试着学学相叶的那个方法——“回去吧,这样我们也很为难的啊”——温柔自然地应对不就好了?
他学得会才有鬼。
他现在就已经开始不自知地黑脸了。
明明拖着酸重的双腿,人却因为严重透支体力而感觉轻飘飘的。
不妙啊,真的要狠狠给它吃点肉进去才行。
樱井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有点恍惚起来。
去那家烤肉店的路是这样的吗?明明是很相熟的店很简单的路,怎么却感觉越走越远,绕来绕去,街边出现的都是不认识的店面和标识?
街上很安静,一个人影都没有。
脚下踢踢踏踏的声音,都特别清晰起来。
自己究竟走到哪里来了啊。
他真是饿过头开始神智不清了吧。
这样下去等会儿会不会晕倒在路边?明天的报纸娱乐头条出现“IDOL减肥不知节制锻炼过度饿昏街头”,那他下半生就可以转型了!
得赶紧找到地方吃点东西。
莫名其妙半迷路的感觉,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那家相熟的店了,樱井开始想要随便就近找个能吃饭的地方就进去。但是眼前晃晃悠悠,明明没有雾的天气,四下却忽然变得湿漉漉的。就像舞台上通常喷到脚下的干冰,制造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幻觉。
不行,他已经是脚踩棉花了。
随便哪间店,他只要推开离他最近的那个门就好了。
 
 
就是这样,樱井推开了那扇只容一人通过的窄门。
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当然没有注意到,门上那块炽白亮光的招牌。
一片雪样的白。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连一个点都没有。
 
 
樱井刚走进门里,脚下就被绊了一个趔趄。
他眯一下眼睛,昏暗的光线里看到几乎就顶着门的陡峭楼梯。本来就脚底发软,差点整个人扑倒在楼梯上。
这什么布局?多少该有个门厅吧?这会是吃饭的地方吗?
虽然这么想,樱井还是抬脚迈上了楼梯。这样的地方看起来还更清静,如果在这里吃饭还能更省心点。
他踩在只容下半个脚掌宽窄的楼梯上,觉得就算还没听到那木质楼梯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但也差不多呼之欲出了。
他简直有点担心这看起来像似朽木的楼梯会突然间被他踩塌。
但还好,整个人还是飘飘乎乎地爬上这段楼梯,上了楼。
他以为一定该是眼前敞亮了,却只觉得光线比下面还更不如了。眼前一时分辨不出格局布置究竟是如何,却有一阵香味先扑面而来。
不,不是他期待的饭香。
是一种烟香。
与他平时习惯点的线香又不相同。也和他那些香薰蜡烛的味道完全不是一个路数。就因为他习惯点这样那样的香,他才对香味特别敏感。
那是一种燃烧原木或是原本香材香料产生的直接味道。这种味道非常原始,带着些微呛人的气息,但并不会反感,反而觉得这一点点的呛让香味更加清爽不粘腻。
就像一杯微烈的酒。
一点点让人微醺。
“欢迎光临。”
樱井还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已经有招呼的声音传过来。
却没见人影。
他转转眼睛,看见四周烟雾缭绕,光线呈出极暗的深酒红色。
“请进前一步。”
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吃饭的地方了,但是樱井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真的跟着这个声音进前一步了。
不大的房间里,隐约可以看到一把复古式沙发摆放在一侧,沙发前,房间的正中央,放置着颇为显眼的一样东西。
是过于显眼了。
樱井又走近了几步,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那是一只香炉。
纹饰雕工看来颇为复杂,一副很有来头的样子。正有枭枭轻烟从香炉里飘出来,香味里夹着那些微的呛。
“请坐。”
只闻声音却不见人。
这里是鬼屋吗?或者是那种听说很流行的占卜屋一类的地方?
无聊啊。
樱井转身就想要走。
“来者是客,来皆有缘,又何必急着走?”
因为我已经快要饿昏了,而你这里不是吃饭的地方?
樱井转身走到楼梯边。
“客人不想听听故事吗?”
樱井的手已经扶在了楼梯扶手上。
“客人一定有想知道的故事。”
手掌贴在楼梯扶手的一层油漆上,樱井没有迈步下楼梯。
“关于某个人的故事。”
樱井回过头。
“没错,就是你现在心里想到的那个人。”
 
 
樱井翔得承认,如果这是一间坑蒙拐骗的占卜屋,那么它故弄玄虚的办法还是挺有一套的。至少是,把他这样从来不信这套的人留了下来。
“因为您是有故事的人。”
瞎扯。
樱井心想。
他大概只是饿糊涂了才会真的又回来坐进了这个沙发里,面对着眼前这个无比诡异的香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烟似乎没有刚才浓了。
“迎客香已经要燃尽了,客人请开始吧。”
开始?
开始什么?
“客人请开始讲故事吧。”

樱井一头雾水。
“客人,我们这里的规矩是,想听故事,要先讲故事。”
“……”
“用您的故事,换您想听的故事。”
“……”
樱井又一次准备撑着沙发扶手起身了。
“真的不讲吗? 我们的第一支故事香,已经点燃了。”
“……”
的确,刚刚几近消失的烟雾,又一次从面前的香炉里漫溢飘散出来。
这一次的味道又和刚才不同。带着纯粹的森林树海草香,夹裹着层层檀香类的味道,气味变得清新的同时,又沉静了不少。没有变化的,是依然扑来几分呛。比刚才的那种香味呛得更厉害些,呛得樱井的鼻子有点不舒服,一股酸意涌上眼睛。
这是什么古怪的味道!
居然点这么让人不适的香。
酸得难受。
“最适合客人此刻心境的香,我们已经为您引燃了。”
“……”
此刻的心境?
轻烟飘摇,像在勾勒着。
人群中那灿烂的笑容。
——小翔你……想要说什么?
他大概是太饿了,饿到脑缺血,脑缺血到出了幻觉。
樱井没出声,却感觉自己其实已经决定要在这里坐下去了。
要讲什么?
没有,没什么。
明明没什么。
烟雾如画,香气渐浓。
“那么,就请开始吧。”
 
 
第一支香
“相叶君,这个正月,有什么安排吗?”
“啊?我啊,我想回家看看,弟弟的孩子都一岁多了,大概已经快要会说话了呢。”
“我们的队长啊,他今天听到时居然还说,啊你弟弟都生孩子了?”
“其实我明明早就说过了。”
“我忘了嘛……”
相叶雅纪跟大家说过的关于裕介已经当爸爸了这话题,樱井翔记得可清楚了。
“小婴儿真是可爱啊!”
相叶说这话时的眼神,被樱井尽收眼底。
“你喜欢吗?”似乎是随口接下来的话。
“喜欢啊,太可爱了。”相叶的眼里,已经闪出宠溺。
“啊,是么。”樱井于是点点头。
是啊,他肯定是喜欢的。
就连当年番组里那个照顾一天就哭了一整天的孩子,相叶都给足了耐性。忽然间就扑进了大海里,说什么要让孩子知道一下大海的好处,结果仍然是差点把他耳朵给哭聋了。
孩子嘛,就是那样的。
后来收工相叶这样说。
那时候他还年轻,尚且如此。何况,男人是一种年龄越大就会越喜欢孩子的生物。所以后来,花音和星兰来节目里玩游戏的时候,相叶的目光,就又和当年不同了。
“花音,玩过之后觉得如何?”
“嗯……因为速度很快,所以很难呢。”
“樱井君呢?”
“嗯……因为速度很快……”
樱井模仿花音的时候,当然是缘于综艺咖那机敏的反应,但确实还有,他也觉得自己怀里那个孩子真的太可爱了。
“那星兰呢?”
“发射是发射了的,但是……”
“相叶君呢?”
“嗯发射是发射了的……”
相叶嘟起了嘴,顺着樱井的段子模仿着星兰。
樱井在对面笑得眼角起纹。
“相叶君,这一段绝对已经卡在放送边缘了!”
相叶也哈哈大笑。那场面,就好像是他们在比谁的女儿才更可爱。但那笑里的目光还是告诉樱井,他真心喜欢这些孩子,喜欢到已经可以看得出,他将会是多好的一个父亲。
就像那个他早已经在电视剧里当过一回的父亲。
那个笑容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被他称作“我们的小公主”。将来,他有了女儿,一定也会这样叫她吧?
尽管认为不必把目标定得过于长远,却不止一次地提起将来要把五个人的孩子组一个岚Jr这个话题。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个可爱的话题呢。
——樱井君的孩子的话,一定是那个最会看说明书的,然后边看说明书边指挥。
——是是是,我的孩子一定是那个一直操心行程琢磨行李的。
总之无非就是捏出一个小樱井来,把我身上的东西都安给他呗?
“我觉得小翔的孩子会把我当笨蛋耍,而且好像会很容易生我的气。”
在ZOOM IN未来十年的专题策划里,坐在真夜用帐篷前的相叶笑着这样说。
樱井哈哈笑着,心里却在想我的孩子为什么要把你当笨蛋耍,哪来的这种道理。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吗?我知道我大概曾经为人严厉有些难搞,但这些,竟然真的藏进了你的潜意识里吗?
是这样吗。
 
 
其实,我没有针对。
其实,我只是那时有点急躁。
我不喜欢有坡爬不过去,更讨厌来到坡前却发现走错了路。哪怕就算是真走错了,我也要爬上去证明这条路是通的。
这样的我,不会太招人喜欢吧?
有人碰了钉子,会转头就走,或是从此退缩。
但是,你没有。
不是吗。
我不知道是你没有懂,还是你懂了只是装不懂。其实更多时候,大概都是后者。你有一颗宽容的心。无论是对待冷遇,或是欺负,都能通通包容吸纳进去。像一块海棉,触感很温柔的那种。
也许你只是对任何人都这样。
从来如此。
生来如此。
并非区别对待了我一个。
但我却从此没办法仍然再看你和任何人都一样。
 
 
香好像有点呛,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别再说孩子的事了。
我也很喜欢孩子。
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当你提起我都不自在。
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自在。
所以以后别再说了吧。
……
 
 
“客人,这就是您要讲的第一个故事?”
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想讲。樱井心里说。天知道这里点的是什么香,里面加了什么催眠的成份,让人变得昏昏沉沉神神叨叨,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想说的不想说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说了出来,还是只不过云烟过眼。
鼻子里好酸。眼睛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还是走吧。他这是在干什么。
“时间正合适,第一支故事香燃到一半了。”
在他再一次准备起身时,感觉到香气陡然一转,酸呛退却,竟带着风的味道被吸进肺里。
“因为您讲了故事,接下来,您就可以听故事了。”
“……”
“是的,就是您刚才现在都在想的那个人的故事。”
樱井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无形的手给按进了沙发里。
算了。
无非是一场梦吧。
这样不像他的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的情况,一定只不过是场梦。现在,他一定是在自己的保姆车上向某地移动中,睡着了。
所以随便吧。
香气如风,随呼吸起伏。
“那么,故事这就开始了。”
 
 
相叶雅纪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角。
一下,接一下。
他从趴在被炉桌上一团暖热的昏睡里醒过来。
抬起头回回神。
左右瞧瞧,没看到有人。
衣服的背后又被拽了一下。
他回过头。
那已经一岁多的小女生,就在他身后扯着他的衣服。
他立该就笑了。
“什么事情啊,小公主?”
相叶说着,双手抱过了他的小侄女。
鼻尖蹭蹭鼻尖。
生命可爱得像朵刚开的花儿。
新年到来时,还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能让人开心的呢。
够到被炉桌边的孩子用小手掌拍打着相叶的胳膊。
相叶看一眼,过年恒例的几样东西。
“嗯,想吃桔子吗?”
他伸手抓过一个桔子,握在手里剥皮的时候,忽然失笑。他怎么会这么懂啊。懂动物语言,也懂孩子语言,还懂……
——你怎么会这么懂啊。
我……
看看你脸就知道了。
你一个抬手我就知道了。
剥开皮把桔子一瓣瓣递给孩子的时候,相叶有一点走神。
桔皮里迸出的果香,特别好闻。暖暖的,烘了满屋。
相叶逗那羞涩地咯咯笑着的孩子玩闹着,直到她开始露出困意,在相叶怀里打起瞌睡。
软软的小身体,睡得很香。
不敢放手呢。怕动一动就会惊醒她。
这一幕,真的是会发生的。
就像……那年那个番组里抱着人家睡着的女儿不敢放手,最后抱着她跪到地上让她睡觉,活像个怪大叔的人。
那一定,是个特别喜欢孩子的人。
那部自己也客串过的早年间的电视剧里,那人面对孩子时的笑容,他直到现在也记得。
那时大家都还小呢。
因为小,不懂的事情真的很多。迷茫的时候也很多。相叶总记得,五个人窝在一个酒店房间里,关于我们到底会怎样,我们到底要怎样,一直聊天到天亮的那时光景。
他记得,自己最后可能就会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着。恍惚间,仍然会听到耳畔讲话的声音,忽远忽近,一直一直在说。很认真,很努力地在说着。他想睁睁眼,但睁不太开,就只能在模糊的视线间,隐约看到房间昏黄的光线里,那个人坐在床上,脊背挺得笔直。
比划着,昂起下巴。
快天亮时,那人身上晕出了奇妙的光圈。
相叶觉得,至今记得的那光景,有可能只不过是个错乱的梦境。
 
 
我知道。
我知道你想怎么样。
从那昂着的下巴,在那犀利的目光。
如果有人不懂,我也懂。
只不过,上坡的时候,不要一直昂着下巴那么倔强。那样,一个不小心就会站不稳而向后倒下去的。我有点担心那样的你。所以,就有点想要站在你身后,扶住你。
就那样,盯你的背影,竟然成了习惯。比如那演唱会时虽然躲在你身后但却从你肩上露出来的豹纹帽子,就是这个习惯顽皮的见证者之一。
谁知道那是为什么呢。
 
 
就这样,坡爬着爬着,踩过时光,人都长大了。
从还只会醉心于一套更难的舞步是谁更先学会的孩子,到不断成为杂志表纸连访谈问题都开始不时提到“孩子”这个词。
“樱井さん如果有了孩子……”
“什么什么?谁的孩子?你几时有了孩子?”
“你别乱激动!……”
樱井笑着对相叶说。
为什么而激动?
又为什么总想在他面前提孩子?
 
 
那些总是忍不住想要试探、反复试探的心思,恐怕连自己都还不知道前因后果呢。
像是一种,就是想要看你的反应,好让自己死心的蠢办法。
直到,有一天戏谑成真,玩话实现,真的死心,为止。

 
 
桔子皮里的水份一点点蒸发到空气里,卷曲起来。
相叶坐在暖烘烘的被炉边,怀里抱着小小的侄女。
眼角的浅纹里,浮着些笑意。
笑得,很不像他。
 
 
樱井坐在那里,手脚像是被缭绕的轻烟缚住,想动一动指尖,都不听使唤。香气起伏着,逐渐平缓,几乎像是熨贴进身体,化为气血。
这是什么。你们让我听到看到的这些都是什么。
——这是一支香里缠绕的两股情绪。
——这是一个故事里的你看我看你。
“客人,这个故事,您还满意吗?”
“……”
“客人您是聪明人,一定已经发现了——这其实是一个故事。”
“……”
“我们的每一支香里,其实都只有一个故事。”
“……你们到底……点的是什么香……”
“客人,这种香……是我们的独家特制哦……”
“……”
樱井只是坐在原处,像被戴上了轻烟香雾的手铐脚镣,沉重得他挪不了地方。
但其实,第一支香早已经燃尽。
他目光失焦,有些呆滞地望着香炉里沉下燃尽的香屑。
 
 
那香屑,是时光的碎片,还是碾碎的心绪。
 
 
“如何,这位客人,还要继续吗?”


to be continued


又开?又开。。
一年多没动现实向了(但其实现在的这也不是现实向= =
其实这也并不是锦灰堆的姐妹篇。。
随便吧真相就是我只是来骗父的。
【划掉】我其实不会写文了【划掉】

【划掉】不多开几个坑坑是填不掉的这种事是真理【划掉】
还是黑底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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