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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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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事VS执事 (12-13)

L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句话反正没在樱井翔和相叶雅纪的身上应验。
从汽车后备箱得救后救治不过三天的时间,两个人都被分别关了长达一周的禁闭。
患难见真情。
这句话也没能在樱井翔和相叶雅纪的身上显灵。
禁闭关完,此事算正式告一段落之后,两个人都抵死再也不肯与对方组对练习。
双方都态度坚决,没商量的余地。
老师便也不再勉强,因为也没什么勉强的必要。
——我连累你差点没命,却没半点救你的能力。
——我在乎什么,什么就会消失。
——离我远一点,我会带来不幸。
——再也不要靠近你,以免再给你带来任何厄运。
未曾言说的理由,在彼此心底。
那以后,同一屋檐下,樱井翔和相叶雅纪形同陌路。
用最冷淡的目光,默默注视彼此的成长。
时间久了,冷淡到,自己也已经忘记了为何要这样冷淡。变成似乎原本就存了三分敌意,却只是自己不记得原因了而已。
我并不记得,原本那样放不下你。
我也不记得,原本那样在乎过你。
我甚至不记得,后来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这只哨子是从哪里来的了。
摇摇晃晃的影像,将相叶雅纪送回了汽车后备箱里。
呼吸依旧困难,但是人还没死。
相叶雅纪费力地抬起眼睛,这才发现,在汽车后备箱的箱盖上,有一个小小的圆洞,有极其的微弱的光线通过那里透进来。看那个形状大小,应该是被子弹射穿留下的。
这应该是故意留下的氧气通道。
为了让他不至于那么快就窒息而亡。
让他一息尚存,然后在气若游丝的状态下一点一滴地耗尽体力和生命。
相叶雅纪无力地笑了笑,用得着这样吗。
他相叶雅纪何德何能,用得着这样的大阵仗。
但即使是这样的大阵仗,也未必就能弄得死他!
他还要活着出去呢!
樱井翔。
我还要活着出去见你呢!
你何必带着病发着烧就半夜从我身边逃走。
我跟响子夫人没什么的。
我只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那些与你很相似的孤独。
那些压抑了很久,想在乎却不能在乎,想关心却不能关心,想让你不再孤独却又无能为力的,所有那些,好像忽然间找到了一个释放的口子。
别再孤独。
别再藏着那样透骨钉一样的孤独活着。
我只是这样想的而已。
有时候,针锋相对不过是为了引起你多点注意,虽然这样的做法实在很小学生。与其说为响子夫人竭尽心力,倒不如说是控制不住地故意为之。想让你的脸上,为我有那么一点点的表情变化。怕你已经不记得,我们彼此的冷淡其实并非缘于厌恶。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眼里的焦灼。
你每一个表情都骗不过我。
拜托你可不可以也对我多点了解。别再一直活在自己那个固执的思维世界里。
这些,等我出去慢慢跟你说清楚。
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等我……活着出去。
体力难以阻挡的点滴流失,相叶雅纪的意识还是越来越模糊了。
怎么会有这样多细碎的思绪涌上来,婆婆妈妈。是因为人之将死吗。
不会死的。
我不会死的。
不会……
“相叶雅纪!!!”
声嘶力竭的一声呼唤,让相叶雅纪几乎已经散尽的意识被一把拎了回来。
 
 
樱井翔被指名从禁闭室拎出来,走进待客大厅看见出现在他面前的藤森响子的时候,真是觉得从来没有看她如此亲切顺眼过。
几乎是二话没说,当场签下了租赁合约。
樱井翔深吸一口气跟着响子准备离开时,特意走到了二宫和松本的身边。
“谢谢你们,愿意帮这个忙。”
“无聊……把我们都看成什么人了。再说现在也不是婆妈的时候,要谢把相叶好好带回来再谢不迟。”
樱井翔抿住嘴,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才一离开ARS的地域范围,樱井翔立刻在豪华加长轿车上向坐在对面的藤森响子开口。
“藤森夫人,形势紧迫,我就直话直说了。您知不知道相叶雅纪现在人在哪里?”
“樱井执事,这次的事情很抱歉,是我的料想不周。我已经找过铃,跟她谈过。虽然她不肯告诉我,但是我心里大概已经有数。而且,要在藤森家立足,我也不可能是没有一兵一卒坚持到今天的。”
樱井翔看了一眼这个突然从百般柔弱中透露出冷静强势不退让的女性。
“铃她泼辣任性,做事情从来不会思前想后,也不考虑后果。但是说到底,终究还是个孩子。做事纵然心狠手辣,却难不留下麻脚。她可能想到的可以藏人的地方,无非就那么几个。”
“哪几个?”
“樱井执事,我只能带你一处处去找,希望还来得及。”
 
 
藤森家的组织和产业,规模超出了樱井翔的想象。
当藤森响子把他带到港口集装箱存放地的时候,他才惊觉藤森家是连走私这件事都已经染指的大型组织。
他们打开了每一个属于藤森的集装箱。
但是都没有发现相叶雅纪。
接下来扫了所有与藤森组织相关的地下赌场酒吧弹珠店的地下室储藏室。
仍然没有相叶雅纪。
时间分秒流逝,樱井翔已经是热油浇心。
“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响子说的,就是藤森家停满走私汽车的这间地下停车库了。视线可及范围内,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全新车辆,密密麻麻地排满了车库的所有空间。
这要怎么找。
一辆辆车找过去的话,只怕几天的时间都过去了。
樱井翔站在当场,心里一瞬间滑过了几分之几的绝望。
“夫人!”外面有人跑进来。
“什么事。”响子侧目。
“小姐来了,人马都在外面……”来人小声说。
“……”响子吸了口气,转而对樱井翔说:“樱井执事,我要出去处理一下家事,你在这里抓紧时间,我没判断错的话,只可能剩下这里了。而且现在铃出现在门外,更证明我的推断不会错。我会尽可能帮你多争取时间,靠你自己了。”
响子说完,从随身的手包里掏出一把手枪,塞进樱井翔的手里,转身离去。
不能绝望。
现在怎么能是绝望的时候。
樱井翔开始在一排排汽车之间奔走。
“相叶!相叶!!你在吗?!”他边走边叫,边搜寻着每辆车的车厢,边拍打汽车后备箱盖。
没有回音。
大海捞针。
时间毫不留情。
樱井翔站在一排排汽车中间,放眼望一望眼前的车海,担心耽误到这个时候,就算相叶雅纪真的就在他附近,也已经体力不支发不出任何声音。越发渺茫的希望让樱井翔不知所措。
——“我们会死吗?”
不会的。
我说了不会的就是不会的。
再说,你凭什么可以死。
我喜欢了那么久却连一次心平气和的对话都几乎没有过的你凭什么就可以死了?
给我滚出来!
樱井翔忽然就有点歇斯底里了。
他深吸一口气。
“相叶雅纪!!!——”
歇斯底里,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几乎要把声带都喊裂了,几乎要把心都呕出来了。
以至于再想喊第二声的时候,嗓子却已经撕痛着发不出声音来。
 
 
意识已经快要散尽的相叶雅纪在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中醒过来。
他张开眼睛,努力恢复清醒。
这是樱井翔的声音。
不会错。
他挣扎着抬起头。
我在这里——相叶雅纪很想这样喊,但是他不能。嘴角已经被钓鱼线勒破出血,不仅如此,喉咙早已经彻底失声。
“啊——”他尝试着发出声音,但是只有一点干涩的气音。
这是他可能得救的唯一机会了。
他不能死,他不想死,樱井翔就在外面等着他。
——“你听着,等下如果听到人声经过,你就用尽全力吹响这支哨子……”
哨子。
那支已经忘记为何一直挂在胸前的哨子。
这是最后一搏了。
如果不成功,他的体力就将彻底耗尽,休克性窒息而死。
侧躺的相叶雅纪努力抬起自己的肩膀,挪动着肩膀,反复轻轻抬起,再躺下,让脖子上的那条链子从胸口处滑到肩膀处。
然后他转过脸,凑近肩膀,用牙齿叼过链子。
一寸一寸,用牙齿咬过链子,让哨子靠近自己。
每动一下,嘴角都在出血。
但是相叶雅纪的脸上没有半分抽动。
他要活下去。
他必须活下去。
好像经历了数万亿次的拖咬,那支隐隐闪着光的哨子终于被拽到了相叶雅纪的唇边。
相叶雅纪的头发已经被汗浸透了。
他忍耐着剧痛张开嘴,用嘴唇叼过了那支哨子。
含住哨口。
相叶雅纪深深吸一口气,拼尽所余的全部力气,吹响了嘴里的哨子。
“哔!——”
清脆尖锐的哨声,穿透力极强地刺破了汽车后备箱的铁皮。
正站在原地喘着气,试图用扯裂般的声带再次发出声音呼唤相叶雅纪名字的樱井翔猛地回头。
哨声。
他曾经认得却已经恍如隔世的哨声。
对了,是他的哨子。
是他自己都不记得已经丢去了哪里的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
他给了相叶雅纪。
要他用来求生。
这是相叶雅纪。
这是相叶雅纪在回应他。
循着哨声发出的方向,樱井翔不再绕出所处的这一条通道,而是直接跳上汽车,踩着每一辆车的车顶,向相叶雅纪所在的车靠近。
哪一辆。
这一个范围里的哪一辆!
樱井翔站在车顶上回忆着刚刚声音的方位,分辨着车厢里是否有人。
就在这个时候。
“哔——哔——哔——”
断断续续的哨声,接连不断地,坚持地,不肯放弃地响了起来。哨声传出的位置,终于准确地被锁定。
樱井翔看到了。那辆车后备箱上的弹孔。
他几步跨过去。
跳下车顶。
“相叶!是你吗?”他用手用力拍着后备箱盖。
“哔——”微弱的哨声。
再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樱井翔不再多说,俯身去抠后备箱的锁。
很显然,锁着。
樱井翔感觉自己眼睛都红了。
他掏出刚刚藤森响子塞给他的枪,对准后备箱的锁扣,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
汽车后备箱盖应声抬起。
叼着哨子,反绑了手脚,汗湿了全身,脸色比白炽灯管还白,眼窝彻底塌陷的相叶雅纪,抬起眼睛看了看手扶着后备箱盖的樱井翔。
极度虚弱的相叶雅纪努力咧开嘴角,朝樱井翔笑了笑,血从被割破的皮肉里滴出来,顺着钓鱼线,滑过了那只闪亮的哨子。
樱井翔焦急的脸和手还在向自己靠近,他的眼前却已经彻底黑下去。
 
 
M
咚,咚,咚。
三声轻重恰到好处的敲门。
门里没有反应。
十秒。
咚,咚,咚。
再三声。
仍然没有反应。
樱井翔推门而入。
走近卧室的床边,他探身过去。
还没来得及出声,已经有人从被窝里猛地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满以为对方还在熟睡,樱井翔吓了一跳。
“十秒,今天也没有错。我都说过了,不用再这么敲门了。职业病几时能改得掉?”勾住他脖子的人撒娇似地对他说。
“醒了为什么不应门!”樱井翔说着去扒那双勾住他的胳膊。
“就想听你那个中间间隔的变态十秒会不会错。”床上的人却死活不放手。
“无聊!”樱井翔斥道。
“对主人放尊重点啊!”
“对执事才应该保持尊重吧!”
“樱井翔!”
“相叶雅纪!”
没错。在床上勾住樱井翔脖子的是相叶雅纪。
“这位少爷,起床吃早餐了!这样勾住我是没法为您准备早餐的!”樱井翔说。
“我要在床上吃。”相叶雅纪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不要得寸进尺……”樱井翔略歪过头,咬着牙说:“自从上次你把整杯橙汁倒在床上,我就应该已经说过了,以后严禁你再在床上吃早餐!”
“诶?你一个执事凭什么跟主人提要求?”相叶雅纪假装不可思议地盯着樱井翔。
“……别把你自己真当成主人了行吗?不就是昨天赢了我吗?”
“哈?什么叫别把自己真当主人?每天比赛一次谁输了谁第二天做对方的执事——这规矩当初定下来的时候可是两厢情愿吧!我不是当,我今天就是你的主人!”
“明知道俄罗斯轮盘赌这样的东西我就没赢过!还就喜欢玩这个!”
“谁让你玩别的全都那么认真!比剑术就把我的剑挑到天上去,比擒拿就差点扭断我的手,对你这种职业病已经成绝症的人,还是选这种人畜无伤的方式比较好!”
“……不说这些。”樱井翔恭着身子,有点吃力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你的手,还打算勾住我多久?腰吃不住了。”
“腰?……”相叶雅纪眨眨眼睛。
“你给我——”樱井翔的脸有点红,用力扒开了相叶雅纪的双手,把他扔在枕头上,直起身来,“适可而止一点!”
“你才适可而止呢!言而无信,食言而肥!”相叶雅纪从床上弹起来。
“说什么呢!”
“不知道是谁啊?当时守着我彻夜不眠在我耳边反复念叨不停重复,说只要我醒过来,你给我当一辈子的执事!不知道是谁?”
“……”樱井翔彻底语塞了。
这话的的确确是他说的,没错。
 
 
那一天汽车后备箱盖抬起来,樱井翔兜手将相叶雅纪小心翼翼地从后备箱里抱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无非也就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撑到樱井翔来。
长时间缺氧,严重脱水,重度休克,让相叶雅纪在医院的病床上陷入了深度昏迷。
樱井翔在病床边寸步不离,不眠不休。
对于医生“能不能醒过来全靠他自己的意志”和“很难说会不会有后遗症”这样的说法,樱井翔根本不信。
相叶雅纪一定会醒过来,以及肯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虽然他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但是面对昏迷的相叶雅纪,他照样没法泰然处之。
坐在床边,双肘支在相叶雅纪身边,十指交叉,指节叩磕着自己的额头,微低着头,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如此神经质般的动作反复不停。
“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只要你醒过来,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你醒过来,我带你走,给你当一辈子的执事。”
“给你当一辈子的执事……”
……
樱井翔像台复读机一样,一个人不停歇地,把这几句老掉的台词反反复复碎碎念个不停。
就这样,三天三夜。
樱井翔水米未进,额头已经被指节叩得一片通红,嘴唇干裂得像是大旱三年的土地,嘴里仍然一直碎碎念着但是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实际上,昏迷着的虽然是相叶雅纪,但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也包括了樱井翔自己。
“醒过来,醒过来……”
已经辨别不出是在说什么只能听到嘶嘶啦啦声的断语,仍然在从樱井翔干裂的嘴唇里蹦出来。
“喂……”
极轻微极轻微的一声呼唤。
樱井翔几乎都没有听到,可能只是凭第六感小宇宙感知到那点可怜的声波频率,放下了十指交叉的双手,抬起眼睛。
相叶雅纪正微张开眼睛看着他,虚弱地喘着气说:“这位执事……你好吵啊……”
“……”樱井翔给不出任何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脸色苍白的相叶雅纪。
相叶雅纪想要朝着他笑一笑,但是刚一扯动嘴角,被钓鱼线勒破尚未癒合的伤口就揪心地刺痛起来,让他想笑又只能立刻收住笑容。
割伤一个爱笑的人的嘴角,真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一件事。
“我明白。”樱井翔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拨动相叶雅纪的头发,轻声说:“不用勉强自己笑,我很放心,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你会有事,我知道你没事。”
嘶嘶啦啦,嘶嘶啦啦。
相叶雅纪看着他,眼珠转了转,片刻。
“你说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见。”
 
 
“你不是一个字也没听见吗?!”樱井翔红着脸说。
“我说的是你嗓子哑得像口破锣时说的那一句!前面的那些谁知道你到底在我耳边念了几天几夜啊,怎么可能听不到?”
“……”
“所以你说了的原来不算吗?”相叶雅纪继续问。
“……算。”樱井翔认输般地呼了口气。
“那还不把早餐送过来?”相叶雅纪得意地靠坐在床头,双手交叉在胸前。
樱井翔咬了咬嘴唇,转身出门,将门外的餐车推了进来。
暖黄的太阳蛋,焦黄的烤吐司,黄油,牛奶,橙汁。
樱井翔把小餐桌端到床上,在相叶雅纪面前依样摆放好。
“所以说,不是明明就已经准备好了。”相叶雅纪脸上笑得像朵花。
“其实我在想……”樱井翔盯着相叶雅纪的脸。
“嗯,什么?”相叶雅纪抬头。
“是不是那一次钓鱼线把你的嘴角割坏了,才让你现在一笑起来嘴就变成菱形的?”樱井翔一脸认真地说。
“……”正端起装橙汁杯子的相叶雅纪僵住了,“我这是天生的!”然后他手一松,玻璃杯里的橙汁整杯倾洒,泼染在浅色系的床上。
“相叶雅纪!——你又来!”樱井翔颈上的青筋瞬间就蹦出来了。
“叫少爷!”相叶雅纪一昂下巴。
“我说过了这些床具都是天蚕丝很难清洗又贵得要死!你还打算弄脏几套不能用?!”
“你明明就有的是钱,怕什么!”
“你说什么?”
“当初跟ARS谈判要求脱离的时候,你是多霸气地当场拍出那么一张天文数字的支票来的?现在这么一套床单被罩你跟我计较起来了?”
“那是……”樱井翔又语塞了。
 
 
“你说——”二宫和也站在待客厅的大厅门外,用懒洋洋的声音跟站在他左边的松本润小声说:“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哪两个人。”松本润不转头。
“明知故问。不就是那两个花了天价脱离这里的白痴?”二宫和也翻眼睛。
“不知道,在哪里活着吧,还能怎么样。”
“说起来,还真的不知道樱井君原来已经存了那么多钱……”站在二宫和也右边的大野智插进来。
“切。”二宫和也从鼻子里出气,“他自己固然是能干,再加上相叶氏说到底也一直是A级的……可是你们别在这里给我装相,你们两个敢说都没有私下里借钱给他?”
“……”松本润不出声。
“没有啊。”大野智理直气壮地说。
二宫和也抬手就拍了他的头一巴掌,“你还真敢说啊你!连老子都被缠得没办法拿出棺材本借给他们了!更何况是你这个耳根子软的货?”
“……”大野智用手揉揉头,苦笑着说:“诶,原来你……”
“少废话!”二宫和也的耳根忽然有点发红,“老子那份是要还的!我不管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就是滚到天涯海角,我这笔账也是要追到底的!”
他没有去看,但是也知道,一左一右的松本润和大野智这时全都侧过脸去偷笑了。
 
 
“那是……”
“那是什么?”
“哪有你这样有失身份的少爷!”
“哪有你这样不懂礼节的执事!”
……
樱井翔和相叶雅纪走了挺远。
二宫和也要账的短信都几乎快要发不到着信范围圈内了。
他们落脚的那栋房子不是很大。
但是依山面海。
房子布置得简洁清爽,但五脏俱全。
在那里,以面瘫为标签的樱井翔开始变得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表情极端丰富。
在那里,以往安静少言的相叶雅纪开始变得话多到像个孩子,笑起来像个小恶魔。
“你闭嘴!”
“你才闭嘴!”
“哔!——”
相叶雅纪拽过胸前链子上挂的哨子,用力吹响。
樱井翔用手指堵住了耳朵。
“说了多少次了,这哨子材质特殊,在特别情况时才用的,平时不要乱吹,会把人吵聋的!”
“我喜欢!”
“……”樱井翔深吸了一口气,“相叶雅纪——”
相叶雅纪打断了他,“别直呼其名得那么开心,叫少爷!”
樱井翔咬住牙齿,“这位少爷,你今晚的比赛最好不要输,不然明天你做执事,有你好瞧……”
“哦?”相叶雅纪在床上跪起来,双手搭在站在床边的樱井翔肩膀上,靠近他的脸说:“那今晚我们比什么?”
“比……”
“比看看在这张床上,谁能忍住不碰谁?”
“……”
“你脸红了。”
“我才没有!”
“就有!”
“你——”
“哔!——”
 
 
我这个人,是天煞孤星。
巧了,我这个人,是天生扫把星。
那么——
所以我们就来互克一下吧,结果肯定是负负得正。
什么在乎谁就会失去谁,喜欢谁就会让他受伤害。这种鬼话我再也不信了。
所有我的恐惧早已经做古。
所有你的孤独也都去死吧。
在乎你,就会用一生守护好。
喜欢你,就在能拥抱你的每一刻拥抱你。
喜欢了那么久的,我谁也不让。
在乎了那么久的,打死不放手。
那么——
愿意一辈子做我的执事吗?
只要你吹响哨子,天涯海角,我即刻现身。
我不要天涯海角,只要伸手就能揽住你的脖子。
遵命,我的少爷。
错了,是你的执事。
 
 
THE END
 

平了!
三坑终于都平了!!TAT
质量不论,狗血就饭,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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