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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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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色井边咒(一)

自己地方,我就直说了,这坑就是想搞成一个肉段子集中营而已!!!
所以节操下限都让狗吃了!
各种三观碎一地的短篇!希望能带给你们一股背后清凉(你这头猪。。
为了鬼节开出来,整个人都燃了有没有!(果然还是变态= =
就这样吧诶嘿嘿嘿嘿(好,好可怕。。


樱树。
枝干繁茂。
如正值壮年的男子般。
旺盛而摄人心魄的生命力。
弦月漠蓝。
玄色风起。
花叶掩映,夜落缤纷。
锦簇迷眼间,樱树下隐现一古井。
古井色沉,井石靛青如老玉。
井口边落得叶绿花胭,恍如一张锦媚之口,娓娓述说出一道道内容诡魅的咒语。
咒语如幻色烟雾,袅袅吐露,婀娜妖异。
樱如锦。叶似锻。
幻色咒语自井中汩汩涌出,浅吟低唱间,与熏风共舞。
过路的客呵,请停下脚步,且驻足井边,来听一段咒中乾坤。
 
 
.
绿阳
 
他的刀架在那孩子脖子上时,只差将有半分毫厘,就血溅当场。
至于为什么在毫厘之间他没有手起刀落,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清楚。大约是因为那孩子当时正死命搂着身下的母亲和弟弟,试图用身体护住亲人们。
他从来不手软的。
自打干了这一行,他就跟自己说过,心慈手软已经不是自己的命。
但是那一天那一刻,他的刀钝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孩子扭头看他时的那双眼睛,燃着那样盛嚣炽烈的恨。
何必恨我?
我是落草为寇的山贼你是商贾之家的少爷,我和你生就该是此一刻这般命运。你一家老小皆丧命于此固然是可悲,但谁让你们借道于此?命这个东西,由不得你不认!
心软不得。
心软也没有用。
手里的刀扬也扬了,落也落了。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听见那孩子紧咬的牙关里挤出这句话。
鲜血最终溅溢在一地黄土和他的衣袖上。
但是在尘埃落定,挟裹所有财物回到寨子里时,那个“死也不会放过他”的孩子,却仍然还活着。
在他的腋下。
圆睁着那双溅进鲜血的眼睛,半分不眨眼,死死瞪着他。
“老大,这孩子是?”
他不说话,只夹着那孩子一路往里走。
“老大!”有人从后面追上来,急切地说:“你把这孩子带回来是想干什么?不留活口一向是我们的铁则啊!”
他依旧不说话,只管夹着孩子走。
“老大!”后面的人再叫。
他猛地停下,转过身,正色道:“怎么,我带个孩子回来还要经你同意?我想干什么还要跟你知会?!”
“……”
无人敢造次。于是也便没人再出声。
被相当粗暴地夹在腋下的孩子,眼角开始向外流血。
那虽然不是他的血,但至亲的血液却几乎燃着了他的眸。这让他的眼前一片血红,在一片燃烧的血火里,当空艳阳从夹着他的那个男人脸上照过来,将那张侧面轮廓勾勒得像一尊阴界魔像。
而从那侧脸旁隐约闪现的一轮日光,竟然是绿色的。
 
 
“你叫什么名字。”
“……”
“问你叫什么名字。”
“……”
掌了灯的房间里,他和那个孩子对峙着。
这时候细看这个孩子,才发现,说是孩子,其实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只不过是长了一张孩子般稚嫩的脸,才让他有这种错觉而已。而因为生得瘦削,所以被常年生活山野的他夹在腑下时竟然也没感觉到应有的重量。
“你不是哑巴,我听到你出声了。”他看着那张年少的面孔。
“……”少年却只是站在那里,不出声。
面无表情,亦不吵不闹,一身绿色衫子沾染了片片血污。
把他夹着扔进房间之后,他便一直是这样。似乎经过最初的惊吓和愤恨,已经被抽走了灵魂,没有了任何喜怒哀乐。不仅如此,还流露出要杀要剐你奈我何的大义凛然。
用这种态度求死吗?
他今天偏偏没有再杀生的心情。
“我叫翔。”他说。
“……”
“不能连灭门仇人的名字都不让你知道。”他又说。
“……”
“人也不能没个名字,不说你叫什么名字的话,我随便起了。”
“……”
翔看着面前那个明明纤细但努力强硬的孩子,心上忽然涌过一道莫名的血流,想要把他那个不卑不亢的倔强给驯服。
“今天起,你就叫——绿阳。”翔说。
“……”少年的眼睛这时候似乎第一次转动,几乎看不到眼白的黑眼珠盯着翔,清秀的脸上流露出一缕不屑和鄙视。
似乎在说,就凭你。
翔没有理由地被这个神情激怒了。
留下这条命本来就是不明理由。
这一刻心头翻起的冲动更是无法解释。
不是恨我吗?
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恨。
他几步上前,伸手捏住那清秀的脸颊,指尖暗暗用力。
四目相接。
尚且年少的脸颊在略显粗糙的手指间被捏得有点变型。
但那目光里的鄙夷却不变,甚至更多了三分挑衅。
“你就叫绿阳!”
翔的血管躁动,抬起胳膊再次挟起面前这个他硬要唤作绿阳的少年,一转身把他扔在床上。
被摔在床上的绿阳扭过脸,用不变的眼神盯着翔。
翔从背后扭过他尚且细稚的手腕,揪住他身上绿衫的领子后端,用力一扯。
绿色的衫子瞬间四分五裂。
白晰的皮肤露出来,瘦削的骨骼似乎在努力克制,不让自己颤抖。
翔的心猛跳起来。
这身体,莫名地蛊惑着他。
过往,他有名无名的压寨夫人,或是男人女人,也有过不知多少,竟然都没给过他这种强烈想要的欲望。
他的手抚过绿阳的背脊。
商贾之家少爷的皮肉,显得稚嫩青涩。
翔的指尖滑过脊骨,摸向下方。两腿之间的那处,握到的时候,绿阳的身体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双腿立刻抗拒地夹紧。翔强硬地掰开他的腿,动作略显粗鲁地玩弄着。
年少未经事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虽然拼命隐忍,仍然止不住地发抖。
翔的手套弄着用力。
虽然抵死不想,但绿阳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开始起了反应,腿间开始肿胀发热,逐渐变硬。
翔的手心感受着这热度,竟觉几分得意。
于是再继续加快动作,用力玩弄。
不过几个回合,绿阳小腹间的热流已经四处流窜,莫名难耐的感受充斥着他,不多久,身体一阵颤抖,浅温液体流过翔的指缝间。
翔知道,这恐怕是处子之身的第一次。
虽然他拼命忍耐和抵抗,但还是很简单。
趴在床上的绿阳抑制不住自己的颤抖,似乎因为感觉屈辱而很想哭,但却咬紧了牙关,不发出半点声音。
这模样让翔的喉咙收紧了。
小腹似乎也开始涌过热流,腿间发紧。
他沾染着液体的手指伸到了绿阳的身后。在缝隙之间摸索了一下,探进了手指。
绿阳的身体猛地抽紧,似乎想要翻过身来,但是翔死死压住了他。
他的手指被紧紧夹在绿阳的身体里,要很用力才可以转动。这样的身体。翔的喉咙口越发烧了起来。他把余下几根手指都探入,向外扩张着用力。
身下的绿阳躬起了背,手肘支在床上不肯乖乖就范。
但那身体还是年少。
翔死死钳制住他,让他无论如何用力都动弹不得。
那白晰稚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汗。
那份抵死不服的微弱力量和拼命隐忍不发出半点声音的急促呼吸声,让翔的身下彻底发烫坚硬了。
他抽出手指,双手扶过绿阳的腰,将他的身体抬起,让他的双膝像手肘一样抵在床上,然后把自己的下身贴在他的身后。
绿阳在刹那间感到坚挺的靠近,还来不及惊讶,已经感觉巨大力量的瞬间进入。
不可想象的状况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绿阳全身每一个骨节都绞紧了。
这让他的身后变得更加紧涩,翔的进入几乎被这种身体的本能抵抗牢牢夹住。
但是不能停。也不可能停得下来。
扶着绿阳的腰,翔用力一顶腰。
完全没有考虑少年身体的承受能力,不留余地的进入他的身体。那过大的力量几乎要撕裂绿阳的身体,尖锐的疼痛让绿阳眼前一黑。
“呜……”几乎失去意识的绿阳发出这样的呜咽声。
这终究未能隐忍住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翔的心脉神经。他想要宣布属地的渴望简直从未如此炽烈。
他感觉自己在绿阳的身体里被紧紧裹住,甚至勾勒出了清晰的形状。
移动身体,他开始了抽插。
进出的路线都被紧紧绞锁住,磨擦,生热。
翔的呼吸粗重了,动作幅度也变得更大。
跪趴在床上的绿阳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他全身都已经汗湿。这个姿势让他的身后正面接受着翔的进出,力量十成十地全部由他消化。最初巨大的疼痛感已经开始变得麻木,撕裂的伤口不断扩大,点滴血迹顺着绿阳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两人身体间的碰撞声夹杂着潮湿的液体声,还有一塌糊涂的喘息声。
翔的快感直冲脑门,身体下的这个人给了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手肘和膝盖拼命用力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绿阳,身体后面的疼痛感开始转移变化。被充满的身体,和被反复冲撞的刺激,让身体深处升腾起另一种感受。这种反应虽然难耐,但与疼痛又完全不同。那种滚烫的热度似乎开始抓挠他的心,小腹的热流又开始乱窜。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种反应,但咽喉里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冒出声音。
“呃……”在接连不断的碰撞声里,绿阳发出呻吟。
意识到的时候,他立刻咬住自己的手指,以阻止自己再张嘴发出任何声音。
这些都被翔尽收眼底。
他几乎有了想破坏掉这副身体的冲动。
他的喉咙紧绷,几近失控地绿阳身体里抽插着。
“呃,呃,嗯……”每进出一次,绿阳的身体每被向前推撞一次,他都会低头咬住指节,但依然挡不住呻吟声从唇边滑出来。
他的身体被推撞得几乎战栗。
时间越长,他的感受越诡异。
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那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动,不自觉地配合起身后本是强迫他侮辱他的人的动作。
每进入,身体便向后迎合,肌肤相贴,再被向前推撞,离开,再贴合。
这让床第之间的声音立刻多了淫靡气息。
连同呻吟,连同碰撞,连同体液声,一起。
“啊啊……”
翔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他用力顶送几次,终于滚烫地释放。
液体和着血,一起顺着绿阳的身体滑下去。
他倒在床上,汗从额角淌下来,身体四肢无法抑制地抽搐,喉头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咽。
他失去意识了。
所以不知道,翔后来趴在他的身上,平复不下自己的喘息,良久。
 
 
那之后,此番这般的事情,几乎每日上演。
绿阳无力抵抗,或者说,也几乎不再抵抗。
在翔的拥抱里,他的身体,发生了不可扭转的改变。
他虽年少,亦已知晓。
岁月可以改变世间万物,模糊人们那极度脆弱的记忆。
天知道,夜夜夜夜的身体绞缠之间,他是在承受,还是已经变成了等待。
他但愿自己还记得这本是一种屈辱。
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记不记得。
因为记不住,而倍感恐惧。
 
 
绿阳一天一天地长大了。
他贴身不离翔的身边。
跟翔学武练功,随翔打劫商队。
他似乎俨然成了这山贼寨子里的一份子。自然得几乎像是没人记得他的来历和本来的身份,好像他生来就是个山贼一样。
只是,他仍然从来不说话。
也许他本来并不是个哑巴,但是几年过去,便已经不再有人知道他原来是会说话的。
翔喜欢绿阳。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虽然这种喜欢显得有点复杂。
既保持着最亲密的关系,又始终没有退去对峙的情绪。
绿阳的一身功夫越发地好。
瘦削的身形逐渐长成大人,曾经细弱的手腕也已经坚实有力。
在劫杀的营生中,他屡次三番替翔挡过刀,拦过剑,不出任何声音却如影随行。
而在床第之间,翔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他有时甚至也会回抱他。
曾经稚嫩的身体,已全然不同。
眉宇间的俊秀,也越发出挑。
随便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迅速撩拨欲望的弦。
两人之间的关系,倍显微妙。
翔也许是沉醉了。
竟然连他都渐渐开始忘记绿阳本来的身份,以及他于绿阳来说,又是什么身份。他甚至觉得,也许有人可以陪伴他左右,在这空旷的山野之间,一直到不知道多远的多远。
尽管天生草寇的命,他也曾经在无边的孤独中有过这样的期许吗。
这该是何等的奢望。
奢望到危险。
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自己已经迷失在天天夜夜间。
山间岁月,悄倏而逝。天干地支,轮转交替。对一个身体的贪恋,占有,求欢,变得越发原始和简单。
那一日艳阳高挂。
翔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没人。
他起身寻出去,被门外的阳光扎得张不开眼。
用手挡在眼前遮光,慢慢睁眼,在指缝间看到熟悉的背影。
居然穿了一袭绿衫。
这些年来,从未再见绿阳穿过绿衫。自从他原本那件绿衫被撕碎之后。甚至连丝绦,鞋袜,头巾,都不曾再用过半寸绿色。
翔放下自己的手。
看到绿阳的发丝在风里被撩动。
想叫他,但竟然一时张不开口。
绿阳转过身。
簇新的碧绿色,几乎荡漾水光。
翔的脚下不自觉地挪动,向他靠近。
艳阳光线透过绿衫,绿阳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扬。
竟然对他笑了。
那俊秀的人,数年如一日淡薄如霜的脸上,竟然对他绽开了笑。
翔的呼吸静止了。
他伸出手,想要揽过绿阳到自己怀里。
也就在这一瞬间。
绿衫袖里寒光一凛。
绿阳向翔的胸前一贴,脸靠在他的肩头。
翔的腹部一凉。接着一热。
他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了。
被尖利地刺穿身体,却并未感觉到疼痛。
翔没有推开绿阳。
任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十年了。”
翔的瞳孔闪烁。
他出声了。
从来未曾与他说过半句话的绿阳,出声了。
但也许因为太久不曾出声,他已经快要不会说话。他的声音极度沙哑,粗砺到几乎像是发不出声音,只是依稀可辨,他说的是什么。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绿阳的声音砂纸磨过般,低沉模糊。
“……”
“我家人的,十年忌日。”他努力组织着语言,断断续续。
“……”
翔不说话,只安静听着。
原来你的声音是这样的。
多说些。再多说一些。
“你听好了。”绿阳从翔的肩上抬起头。
“……”
“我不叫绿阳。”他看着翔的眼睛。
“……”
“我叫雅纪。”他拼命发出声音。
“……”
“这是母亲给我的名字。”他的声音颤抖。
“……”
“你没资格给我名字。我不叫绿阳,我也没叫过绿阳。”
“……”
“我等这一天,十年了。”
那本唤作雅纪的男人,双手紧握短刀刀柄,由于仍然一直在向里用力,双手已经被冒出的鲜血沾满。
他的瞳孔明明是那样乌黑,但却像是向外燃出红光。
没错。
你不是那个叫绿阳的少年。
不再是。
你是名叫雅纪的男人。
翔于是笑了。
再一次四目相接。
其实人生短短数十年,活到哪里就算哪里,没什么好怕的。所以杀你亲人时,我知那是暴行,但从来都想人生一世也不过殊途同归。最多不过是,我多受点阴界厉鬼的油煎炮烙而已,所谓的——报应。
就比如此刻这样。
所以我没有遗憾。
余生已少少,却还有机会看过你的笑,听到你的声音。
至此,我也算活得够本了。
沉默中,叙尽过往种种。
雅纪把手里的刀柄用力一转,从翔的身体里抽出来。
翔倒下去。他的头靠在地上,努力抬起眼,看逆着光的雅纪,片片绿光荧荧。
“我以为……”他轻轻说,像是自言自语。
而后,世界从眼前谢幕。
 
 
“其实……”
血滑到刀尖上,滴落。
提着刀的雅纪看着合上眼睛的翔。
其实,我大概知道,你最后想说的,是什么。
你以为的又是什么。
雅纪弯下膝盖,跪在翔的身边。
那如此平和的脸。你不怨恨,因为是我?
你以为的没错。
我的确是——对你有如你对我般的感情。
这一点其实我和你早已经心知肚明吧。
十年,足够让你我知道了吧。
但是,那亦不能改变你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的这个事实。
永远不能。
我就是在等“你以为”的这一天。我要让你以为,让你希望,然后再让你知道,什么叫锥心之痛。
手刃你,是我活到今天的意义。
所以,我也可以到此为止了。
握刀的手,靠近颈边。
刀刃上染抹着将凝未凝的血里,漾起寒冷的日光。
那寒光猛然一晃。
新的热血滚落下来,将那原本的光芒倒影吞噬淹没。
 
 
叫他绿阳,是因为,那一天,他也同样看到一轮绿色日光。
从他看见他的第一眼。
那太阳般明亮却因惊恐闪烁异色的脸。
那双因为仇恨而燃出血火的眸子里。
那之后一晌贪欢,便是十年。
生命里,拥有绿色阳光照耀的十年。
如此奇遇,夫复何求。
绿色艳阳,高悬碧空。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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