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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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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簪(霜降)

居然又写节气文了。。相方,这文和夏至文一样,又是因你而起,你知道的。。




那是一支银簪。
一看便知是老饰品。
曾经净白的银身上点染了岁月的痕迹,如泪斑点点,渗入簪身。
与通常一些往往缀满寒烟花翠的首饰不同,这是一只银质的素簪。素净的簪身,线条流畅舒展,没有镶嵌宝石,没有华美坠饰,也没有繁复的攒丝工艺,只在簪的一端勾画了几条简约的云纹刻饰。
从造型和工艺来看,这应该是一支古代男用发簪。不过从质地和做工来看,又肯定非寻常百姓的用品,多半还是官家贵族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才可能用得起的东西。
仔细端详这支银簪,会发现簪上云纹虽然简单,但弧度优美婉转,雕工润滑流畅,纹样婉约而大方,使整支素簪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气质。见之似乎便能想象,当年曾经拥有过这支银簪的人,曾经有过怎样的文雅风流,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天然气度。
樱井翔把这支银簪握在手中,不知道为什么徒生出一种眷恋感,不想放手。
他只是偶然经过这条街这个市集这个摊子的。
他是利用自己的假期来进行学术考察的。
他鼻子上架的眼镜是防辐射专用的,脖子上挂的微型多层放大镜是高精专业工具,他身上的挎包是小型随身工具箱。
没错,樱井翔是一个考古——非学家,而只是爱好者。
因为是爱好,因为不是专业,就难免了随意。他这次假期飞到的国度是一个古老国度悠久名城——外的荒山野岭。这种无指导无准星的随意选址,全凭他自己兴趣而走的方式,注定是不可能有什么专业的收获。其实与其说他真的有心想要寻获些什么,不如说他喜欢的只是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底下围绕着自己的一种氛围和气场。有时候他会觉得,这样的一个个旅程里,很像在寻找原本属于自己,但却被遗忘失落了的一些故事。
找寻自己之旅。
这种俗不可耐的关于旅行意义的语句,樱井翔还是难以免俗的有些同感。
他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今天行走在深山老林里,仅凭自己的浅显经验摸索着,借以往经验堪测着,靠简易工具挖掘着,明明肯定将是一无所获,但心情里却满是达成感。
一个人的世界。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美其名曰来的好听说法。在外人眼里,这不过就是传说中的宅男行径罢了。
他一直是一个人。
看起来挺孤独的。
虽然他自己并不这么觉得。
在别人都害怕的秋瑟凋零中,他却能尽情体味肃杀凄清之美。
就像这次的假期,也是在一个秋天行至季末的时节里。
天气转冷,万物初残,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了。
秋风已从阴冷转硬,樱井翔就是迎着这样的冷风,拉紧自己的灰土色夹克外套,来到了这条街这个市集这个摊子上。
目光和手指掠过摊子上的一样样物品,在指尖触及那支银簪的一瞬间,便本能地停了下来。
拿起来,在手中反复摩挲。
为什么,他虽然一向喜欢古董,但却并没有特别偏好首饰类的物品。
何况这一支银簪虽然品貌端丽,但也并非有什么特别出奇之处。
樱井翔用手指捏住簪子的簪尾,把它举到阳光底下,想借着光再细细地看清它。
一米阳光洒下。
 
 
银簪凛出寒光。
这凛冽的感觉。
此时该是日落时分,而非日出。
不是日出。
不是。
因为——我们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谁能想到。
谁又没有想到。
之于你我,早晚必将如此。但是这样突如其来毫无防备的,却恐怕才是最好的一种结果。
命运真是眷顾于我。
因为此,我不必再看日出了。
因为日出的光芒,从来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
 
 
“王爷,王爷——”
正要迈出房门的樱井翔回过头,看到年轻端庄的王妃小步追至他的身后。
“王爷,今日已是霜降,你身上却还穿如此单薄的衣衫,实在不妥。”年轻的王妃说着,将手上的一件狐皮罩衫搭在了樱井翔的身上,“加件衣服再出门吧,千万莫要受了风寒。”
柔肠百转千回。
樱井翔拍拍搭在他肩上那纤纤玉手,报以温柔一笑。
但他能报以的,也只有这举案齐眉的温柔一笑了。
年轻的王爷拉紧身上的狐皮罩衫,迈步出了房门。
没错,他尚年轻,眉目间的光彩昭示着他正值青春韶华,也许摆脱少年的稚气还尚且没有多久。但以年轻至此的年纪,却已经有妻有妾。
没错,因为他是那年轻貌美的王妃口中的“王爷”。
身体里流淌着贵族的血液,注定了一切身不由己。
娶妻,纳妾,延续血脉,那都是他身份标签里注定了不得不做的事。
这是所有人关心的。
但是并没有人关心,他真正想要的是些什么。
不过天生就活在枷锁束缚里的人,其实可能也未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许反抗只是为反抗而反抗,叛逆只是无目的的挣扎。
所以樱井翔不挣扎。
他默默接受着他血脉里需要承担的一切。
做他王爷身份应该打理的公务。
扮他情深意重温情有礼的丈夫。
总之,该做的,他全部温驯地做了。
除了——
“雅纪。”
当天日落时分,樱井翔在一片秋风萧瑟中推开了王府里的某道房门。
秋风阴冷,走进屋内的樱井翔赶紧反身关紧了房门。
正把门闩闩好,身后有一双手揽住了他,双臂箍在他的狐皮罩衫外面,下巴硌在他的肩上。
“好漂亮的狐皮衫子。”
声音轻哑。
樱井翔无奈一笑:“雅纪……”
“别叫我的名字呀,要叫的应该是给你穿上这件这么漂亮的狐皮衫子的那位如花美眷呀。”相叶雅纪故意把下巴用力硌在樱井翔的肩上。
樱井翔掰开箍住自己的手,转过身来。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樱井翔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问。
这是一个看上去比樱井翔还要年轻的男人。
清秀。苍白。
样子甚至比这位年轻的王爷生得更好几分。
他叫相叶雅纪。
十二年前他走进这间王府的宅院,便没有再离开过。
十二年前他还是个孩子,进这王府来是为了给这府上唯一的小王爷陪读念书。
因为小王爷一人的学堂难免孤单,所以找了像他这样出身也算不错的官宦家庭的小孩子来,在王府里的学堂陪伴小王爷一起念书。
有钱有势的人家,这么做的比比皆是。
本来此事亦无伤你我。
偏偏是他。
又偏偏是他。
这偏偏,冥冥中成了注定。
及至彼此明明都已经长大成人,明明再也不存在伴读之事,一个未曾张口,一个却已经主动留下。
在这若大王府里的一个小小角落。
不知名的角落里,难以言说的关系。
樱井翔看看眼前的相叶雅纪。见他只穿一件薄衫,屋内也没有生起火炉。
“今日已经是霜降,怎么还穿得这样单薄,难怪手那么冰冷。”樱井翔说着,解下自己的狐皮罩衫,抖开,披在了相叶雅纪的身上。
那一层皮子的内里上,还带着樱井翔的温热。
“是么。”相叶雅纪看了他一眼,拉了拉身上的狐皮罩衫,走到窗户边,向窗外轻扫一眼,“已经是霜降了么。那么说,马上就要是冬天了呢。”
话中寂寥落寞,樱井翔听得清楚。
窗外夕阳斜洒,在雅纪脸上投下一抹桔色。
虽然是桔色,却投射下清冷。
西下的落日夕阳,说不上刺眼,雅纪睁着眼睛,直视着阳光打过来的方向。
在这光线的映照下,樱井翔发现雅纪的头发上别着一样东西。
桔色中凛出银光。
樱井翔仔细端详。
是一支银簪。
做工精良。
雅纪平日极少用发饰。就算是用簪,都是朴素的木簪。樱井翔觉得十分奇怪。
“这是……”
“这个?”相叶雅纪看着樱井翔的目光,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发,说:“你一定猜想不到,这是你的如花美眷送过来的。”
“什么?”
“别误会,堂堂王妃当然不可能亲自过来我这里送一支银簪。送这支簪过来的仆役说,这是王妃特意为我定做的。传王妃的原话是说:这些年来你在王府里的文书工作一直兢兢业业,辅佐王爷也最得力,种种辛苦理应奖赏。特托城中最好的银楼打制小小银簪一枚,聊表谢意,略尽心意,还望笑纳。”
相叶雅纪直视落日,讲完这番话。
樱井翔没说话。
在夕阳中静默。
相叶雅纪转过头来,望着樱井翔,阳光将他的眸子染成了清澈的琥珀色,“你觉得如何呢,王爷,这些年来,我辅佐你辅佐得可还算好?”
那瞳孔里的琥珀色过于清澈,让樱井翔心头一凛。
那是一种绝望。
樱井翔读得懂。
一切的一切,他都读得懂也听得懂,但是他除了能懂以外,还能如何呢。
上前两步,樱井翔拥住了雅纪。
把脸埋进雅纪的头发,他问:“和我在一起,痛苦吗?”
“痛苦。”雅纪淡淡地应:“但是要和你在一起。”
樱井翔紧紧地搂住了他。
 
 
夕阳的桔色已经完全被夜的墨蓝色涂抹干净了。
能打在身上的,此时该是深秋的月光。
蜕去那漂亮的狐皮罩衫,蜕去那单薄的丝棉褂子。
樱井翔把相叶雅纪抱在怀里。
虽然空气是那样冰冷,但是却不需要生起火炉。
因为彼此的身体都很快地开始发烫了。
肌肤相亲,樱井翔与自己的妻妾都已有过。但在那过程里,他却记得自己全身竟都是冷的。
但是相叶雅纪的身体,他一碰就像是要被点着了。
断袖之癖一类的故事,自古有之。樱井翔也早就听闻读过。但是让他觉得自己并非不正常的,却并不是因为前有古人。而是因为,他从未觉得自己与相叶雅纪之间的感情有半分不正当之处。
樱井翔把相叶雅纪压在自己身下,让自己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感受对方的心跳。
他吻他的脸,从额头吻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他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绵软湿润地交缠。
他回应他。
吻像一种痴缠,久久不肯放开彼此。
“对不起。我懂你在我身边的痛苦。但是我却不能放走你。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
“就算你赶,我亦不走。”
 
 
还记得十二年前初见你时的情景。
人人都叫你小王爷。
唯独我,看见你在学堂门口边那棵桂花树下站着,阳光底下笑着露出牙的样子,想要叫你小耗子。
那以后很多年,我始终不忘的,就是这一幕。
我喜欢你。
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不是因为你偷来自己餐桌上的点心果子拿来给我吃说不要叫你小王爷。
不是因为你夏天总记得为我带伞而冬天永远带一只手炉来塞到我的怀里。
不是因为我陪你一起把磨好墨汁的砚台放在门上等先生一开门扣在了他的头上,他要罚打我手心戒尺你却说该罚的是你,硬是在从没挨过打的手里接了三戒尺,红肿几天不退,毛笔都握不起来。
不是因为王府宅院里的兔子不知道被哪个陪读的纨绔子弟虐打到奄奄一息,你抱着那只兔子求我救救它,从没见过你哭的我那一天却看到你泣不成声。
这些都不是我喜欢你的理由。
我喜欢你。
大概只不过因为你是你。
无论十二年前,还是十二年后。
你是你。
 
 
樱井翔的唇齿在相叶雅纪胸口肆虐。
舌尖滑过肌肤,留下欲望的痕迹。
他的手指滑过那些痕迹,摩挲着,像抚摸一件至宝。
由上至下。
他的手指滑到雅纪已经发热发烫的地方。
轻轻的握起来。
轻轻地用力。
感觉手里膨胀变硬。
雅纪的呼吸声,逐渐变重。
血脉贲张。
樱井翔感觉自己开始血脉贲张。
他俯下身去吻那里。
滚烫地含在口中。
雅纪的喉咙一下子被抽紧,伸手用力抓住了樱井翔的肩膀。
那湿润的情欲一点点冲到他的胸口,涌到他的头上。逐渐严重的脑缺血让他的手胡乱地在樱井翔肩上拨动着,拨散了他的头发,发髻散开,青丝散落。
“你过来。”他轻轻地叫樱井翔。
放开那已经滚烫变硬的地方,樱井翔把耳朵靠在雅纪的嘴边,听他说话。
雅纪却伸手抽出了自己头发里的那支银簪。
把银簪衔在嘴里,他伸出双手将樱井翔散开的发丝重新挽起来,再从嘴里抽出那支银簪,替樱井翔别好。
然后看看樱井翔年轻的脸。
“要我。”
他在樱井翔耳边喘息着这样说。
“要我……”
说着,雅纪握起樱井翔的手,叼过了他的手指。
含进口中,一寸寸用牙齿磨过,用舌头舔过。
然后他松开唇齿,把樱井翔的手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一指。
雅纪吸了口气。
两指。
雅纪仰起了头。
当樱井翔的手指温柔地在里面转动了一会儿后,雅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嗓子里有些血腥味涌上来。
以往鱼水之欢时,也常常如此,他并未在意。
只是他的呼吸比往日更加急促,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要我!”他低喊着,紧紧搂住樱井翔的身体。
樱井翔抽回手。
那早已经抵住他的,终于进入了他的身体。
尽管交欢早已经多到数不清,但是依然会痛。
纵然都远远比不上第一次时那种锥心撕裂的痛,但是依然难免痛楚。
可如同那种被撕裂的痛感同时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满足感一样,每一次的痛,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愉悦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次抽动,每一次撞击,滚烫的,带着强烈欲望的,要他,填满他,占有他。
这是一种无法多思多虑的愉悦。
如果能属于他。
如果能和他在一起。
以这样的方式,会不会是最完满的一种。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多少的痛,他也一样能忍。
因为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
“呃——”
随着樱井翔动作的加快,力道的加重,雅纪的喘息声开始变成了呻吟。
这呻吟声每次响起时,樱井翔都觉得像似给他灌下了某种催情药,会让他一下子就失控。
他更用力地动作。
近乎失控的。
“啊……”
雅纪的呻吟声就在他的耳边。
他生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因为情绪失控完全失了轻重而伤到雅纪。
于是他俯下脸,用嘴唇堵住了雅纪的嘴。
不让他呻吟出声。
唇舌又一次难舍难分地搅缠在一起。
除了早已经熟悉的雅纪的味道,樱井翔感觉自己似乎还尝到了某种别的味道。但是他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味道。也许只是因为太过忘情,弄破了对方的唇舌而生出的血腥味吧,以往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樱井翔全身发热头脑缺氧,搞不清楚,也根本没在意。
对方的唾液,都被彼此吞下。
放开对方的唇。
呼吸似乎变得越来越困难。
眼前的彼此,都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难道是用情太过度。
樱井翔努力睁开眼睛,去看怀里身下的相叶雅纪。
眼前恍惚出现了年少时的你。
第一次相见时,只你一人,不肯开口叫我王爷。
从那时起,你就注定住进了我的生命里。
是我不觉,几时起,你竟已经生得这样的好。
多少如花美眷能抵得上你一颦一笑。
想要你。
想要你一直拥你在怀。
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了。
冲上头的热流和酥痒却伴着胸口气管的剧痛。
氧气,一点点从身体里被抽离走。
与以往交欢时同样难耐的欢愉。
却与以往不同出现了似乎像是要交付性命般的痛楚。
樱井翔将怀里的雅纪越搂越紧,渐渐开始失去意识。
刚刚被雅纪别进头发里的银簪,靠近在雅纪眼前。
雅纪于是忽然发现,那支银簪刚刚被自己放在嘴里含过的簪身,化出了一片乌黑。
这是——
想起了仆役递过这支簪时转瞬即逝闪烁的眼神。
王妃。
樱井翔的如花美眷。
岂会容他这等祸害存在。
想想也该明白。
聊表的是什么谢意,略尽的是哪般心意?
只怕是更深露重积重难返的层层恨意吧。
憎恨与嫉妒,都是世间剧毒。
染抹簪身的是哪一种。
砒霜吗。
鹤顶红吗。
随便什么吧。
这支端丽温婉的银簪,是来要他性命的。是来夺回她的夫君的。
却没曾想,最终会变成此时此刻这样一番景象。
这是哪一出峰回路转的戏码啊。
戏文都没有如此精彩。
欢愉到达顶点时,也便是命数将尽之处。
从古至今,可有几人死得如此精彩。
至今不忘,至今记得,初遇到你时,你是那样璀璨如珠。
那之后年年岁岁,不过总想着若有一天离开你,只怕天地都将变得诲暗。
未曾想,老天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将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我究竟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那么,就请容我自私一回,不客气地收下这份厚意了。
 
 
樱井翔的呼吸声变得平缓下来。
平缓到,渐渐完全停了下来。
有浓稠的黑色,自嘴角缓慢滴落,在相叶雅纪的耳边。
相叶雅纪呼吸困难,眼前已是一片漆黑。但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伸出双臂,搂住樱井翔。
你还是这么的温暖。
十几年来一直如是。
你说今日霜降,天气寒冷,抱着你时,我却都感觉不到呢。
你知道吗。
我们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但是,我不必看了。
因为日出的光芒,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农历辛卯年九月二十八日。
霜降。
 
 
“那个——”
“啊。”樱井翔在一声招呼中回过神来。
是摊主。
正在看着他。
“那个,这支银簪您要吗?”
樱井翔看看自己正握在手中的这支银簪。
他刚刚在这支银簪簪尾耀出的一线光阴里,失了神。
他在想什么呢。
在寻觅什么本来属于自己,却已经失却了的过往和故事吗?
有吗?
没有答案。
夕阳在樱井翔脸上投下一抹桔色。
手中银簪的簪身上泪斑点点。
“不了。”樱井翔笑笑,将那支银簪放回了原处。“谢谢,不好意思。”
“没事。”摊主对他说:“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您还是早点下山吧。今天霜降,入夜了温度恐怕会很低。”
“霜降……”樱井翔轻轻地自言自语。
再看一眼,那支安静躺在夕阳里的银簪。
真美的一支簪。
却不想拥有。
自己果然是个怪人。
笑着起身。
 
 
砰!
“哎哟!”
有人哀叫。
樱井翔自己的脑袋也疼得不行。
原来自己起身时,头结结实实撞在了正弯腰在他身后的一个人的下巴上。
樱井翔捂着脑袋转身看那个人。
揉着下巴,茶色短发在夕阳下耀出暖光的人。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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