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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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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坂的尾巴,薛定谔的猫(小剧场谢幕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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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汪——”
“喵呜——”
“汪呜——”
相叶雅纪终于忍不住从前排转过头。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吧!”他握着安全带,扭着脖子对一直蹲守在猫包边的lucky说:“不要再对着better叫了,它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驾驶席上手握方向盘的樱井翔笑出了声。
“你也是,又是你一定要把两个都带出来。”樱井笑着说:“明明lucky不必要非得跟来。”
“我不是看它们俩这两年越发好得如胶似漆,怕lucky分开这一会儿都在家里急得上窜下跳吗。”相叶转回头,“太久不带better出门了,我哪知道它在家那么乖一出门这么多话的。”
“正因为太久没带它出门啊。”樱井看着车前方,“高医生不是说了么,猫太敏感,环境一改变就容易应激。”
“它叫就叫呗,反正在猫包里能怎样啊。”相叶把手支在车窗边,“你看看把lucky给急的这样子,叫得那么委屈,好像我们要把better给卖了似的。”
“你就让它们去叫呗。”樱井握着方向盘乐不可支,“嫉妒人家感情好啊。”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相叶的目光被车外的什么吸引,惊讶得伸过手直拍樱井的胳膊,“小翔!你看到了吗?”
“什么,看到什么?”樱井专心开着车,目不斜视。
“前面那辆车啊,刚刚从我们旁边超过去的那辆。那上面,那上面——”相叶指着开在他们前面的车,“有一只超级,超级大狗。”
“超级大狗?”樱井笑着,心想怕不是又是相叶情绪上来的夸张,“没看到啊。”
“它刚刚就从车窗里想要探出脑袋,从我身边开过去。”相叶比划着,“真的,头有车窗那么大。”
“噗……”樱井再一次笑出声,“你别激动别激动。”
“你没看到,是真的!”
“好好,是真的,等下到了去讲给高医生听。”
“哼。高医生肯定一听就知道是什么狗。”
“其实这些年啊,我一直就有件事,挺好奇的。”
“嗯?什么。”
“你对高医生啊,感觉是又特别亲近,又时不时很怕他,然后呢又关心得不得了。这是为什么呢。”
车河闲聊,已经是樱井和相叶之间的固定节目。自在,闲适,是毫无隔阂的人之间最舒服惬意的相处方式。
“嗯……”相叶托着腮帮子想了想,“我也说不清。就总是莫名感觉亲近,觉得他作为一个兽医真的很厉害。但虽然感觉很亲切,又很怕他身上那些完全不可控的脾气了什么的……嘛,你明白的,跟和你在一起总是不同的。”
“废话。”樱井笑道:“和我一样还得了,那咱们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其实我是想说……”
“诶——”相叶歪着脑袋看看樱井,“这飞醋吃的,要这么说的话,我还没有算过你总说高医生和我很像这笔账呢。”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樱井赶紧说。
“而且你还摸过人家的手……”
“我错了!”


叮——
“相叶君,樱井先生,你们来啦?”高元寺对推门而入的一对笑着招呼:“你们要稍微等一会儿,这边洗完澡我就过来。”
“好的高……”
拎着猫包走进诊所里的相叶吓得差点一个跟头滑倒。
牵着狗跟在后面进来的樱井差点撞在他身上。
“怎么了?”
“那里,那里……”相叶抬手指着正在隔间里给一只狗冲洗的高元寺,“那只,刚刚那只……”
顺着他的手,樱井也看到了。
“超级大狗。”
樱井知道这回相叶真的并没夸张。
那千真万确是一只巨型犬。头可能是高元寺脑袋的好几个大。狗虽然还是狗,但这种身型大小的狗,真正看到时还是感觉稍微有那么点怯步。
然而高元寺却一脸平淡,泰然自若地为超级大狗冲洗着,一边洗还一边拍拍它,念叨着:“好嘞好嘞。”
“你看看,我说的吧……”相叶对樱井说:“高医生真的是很厉害,那么大的狗,眼都不眨的。”
“高医生固然是厉害,其实你也……”樱井摇摇头,想起相叶在动物园里居然敢伸手和老虎猎豹对手掌,就想说你的厉害也真的毫不相让。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樱井想起了刚刚车上的话头,“其实我刚刚想和你说来着,我之前又碰到松原小姐了。”
“什么,松原?……”相叶一时完全不记得这个名字。
“樫松物产的,松原小姐。”樱井重复一遍。
“樫松……”相叶的眼睛里闪烁一下。
对了。
樫松。
距离第一次知道这个商社名字,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了啊。
也难怪他已经快要想不起。
两年前曾经在这间诊所里见到的那位,鸣海校长。两年前曾经因为那位校长而情绪波动起伏不定的,高元寺医生。
神社前的与人无尤。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位校长了。
都已经过去两年了啊。
两年间,高元寺的情绪恢复了正常,平静而自然。平静自然到让相叶几乎很快就把曾经有过鸣海这样一个人出现过。
“所以,松原?”相叶这次是真的紧贴在樱井耳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是已经和那个……结婚了吗。”
“正相反哦。”樱井别有意味地看他一眼,“松原小姐的戒指没了。”
“什么?”相叶意外,这什么展开。
“嗯,听说她的婚约最终还是取消了。”樱井说:“现在她已经和同部门的那位展开新的关系了。那一位我也见过,看起来好像也挺幸福的。”
“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想起来告诉我?”相叶不可置信。
“这算什么大事……”樱井不明所以。
“当然是大事了!你这个……”
相叶还想要说什么,高元寺已经擦干净手,白毛巾搭在脖子上,从隔间走了回来。
“怎么,相叶君,又在这里讲谁的八卦?”他笑着站在这对令人头痛的主人对面。
“哪,哪有。”相叶红了脸,赶紧把手边的猫包打开,“是带better来啦。”
“哎呀,是better。”高元寺高兴地从猫包里抱出better,举起它上下打量,“好久不见啦,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没,没有吧。”不知为何樱井在旁边搭了这个腔。
“没有吗?”高元寺笑着蹭蹭猫鼻头,“今天怎么把你带过来啦,是不是又不乖了?”
“那个,高医生你看看它,之前的绝育手术真的成功了吗?”相叶急着说:“它怎么又开始对着沙发抖屁股,而且还总是像发情时那样地叫,感觉攻击性也有点回来了似的。”
“哦?”高元寺认真地观察了一下better,严肃地说:“手术绝对是成功的,这点专业自信我还是有的。”
“真的,那您看看它,不会是那个……那个什么又长回来了吧。”
相叶这话出口的时候,樱井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胡说些什么!”樱井惯常的哭笑不得。
“诶,樱井先生您别说。”高元寺倒是笑了笑,看着公猫绝育手术的位置,“相叶君说的,还真是有可能的。”
“您说什么?”樱井想说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
“是的,这叫作隐睾症,也就是说除了之前手术取出的那一对以外,有一些猫还另外长有一对睾丸,这让它们在绝育手术之后仍然留有发情症状。”把better举在手里,高元寺像上生物课一样一板一眼地给樱井相叶讲解着:“虽然这种情况不多见,但也不算是特别稀少的案例,很正常。”
“……”
“……”
对面的一对当然是听得目瞪口呆。
“呐,所以说,不要紧的,不必过于惊讶。”高元寺笑着放下better。
“你看,我说了吧。”相叶指指better对樱井说:“它蛋蛋又长出来了。”
“……”虽然很想说他荒唐,但樱井又只能说:“竟然还有这种事。”
“那……”相叶指指猫铃铛的位置,对高元寺问道:“还要再给它,割一次吗?”
“嘛,那就要看你们啦。”高元寺笑着说:“通常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很严重,也不是非再做一次手术不可。当然如果你们觉得困扰到会影响生活了,再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就要多受一次罪啦。所以我的建议是最好能不做就不再做了,毕竟,呐,通常来说呢,也是宠物随主人,所以说呢可能也是见得太多……”
“……”
“高医生!!”
又一次,相叶拍案而起,樱井想要找个地缝钻。
“高医生你这是出言不谨慎!”
高元寺哈哈大笑。
这对令人头痛的主人,真是一对好伴侣。好到让他从中也获得了幸福和安心感。好到几年下来已经与他们成为亲近的朋友,讲起话来已经快要百无禁忌。好到,也多少让他遗忘了两年前的事情。
当他在相叶身上看到,一段所谓的关系里,从来都必须由两个人来构成的时候,他就忽然通透。无论是暧昧,暗恋,还是不会有结果的发乎情止于礼。都是他和对方两个人达成的共识。
而对一个人的感情,则只和自己有关。
他想要喜欢对方,还是不想再喜欢对方,还是即使只能止于礼也要坚持喜欢下去——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对于——那个人。
高元寺把戒指还到他手上的时候,是相信自己当时当下就已经放下了的。所以他笑得坦然,转身离开得洒脱。
有些人注定会在一起。有些人选择了私奔。而有些人,应该就只能擦肩而过。


当天送走樱井相叶和他们的一猫一狗,已是日落时分。
高元寺走出门,看了看天色。
天上的云打着鱼鳞般的勾叠,他皱了皱眉。
又到台风季了。
未雨绸缪总是要的。
又是该动手加固以防万一的时候了。
就在高元寺转身准备去拿些工具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身后正在走近的人。
这么说也不科学。
他是看到了在地上被夕阳拉长的影子,一步一步,映在了自己的门边。
高元寺忽然有些不敢转身。
像是那影子他原本应该认得的,但却不想去相认。毕竟相认了又能如何,没结果的过程,何必一再重复。
所以他已经准备当作没看到,推门进屋。
“高元寺医生。”
身后的声音像是拍在他的肩膀上。
声线弹起来,钻进耳朵,打开两年平静合上的开关。
高元寺没有转身。
“高元寺达也。”
那声音毫不客气,并不准备放过他。
高元寺站在台阶上转过身。
声音和影子的主人站在下面。
明明已是入秋的季节,身上却还穿着短袖白T恤,工装裤。双手插在裤兜里,仰起脸,朝他扬起唇角。
高元寺没有出声。
“怎么,已经不认识我了?”
高元寺看着那一头依然整齐的黑色短发,心里知道这一身装备里还缺了一样什么。
“鸣海凉介。”
他也毫不客气。
也许是已经在本能的第六感里感受到了什么,已经不一样的磁场,让他终于可以这样不客气地,连名带姓称呼对方。
“回答正确。”鸣海笑着指指他。
“你来干什么。”高元寺继续不客气地说。
“好像又快要刮台风了。”鸣海说。
“怎么,两年没有刮过台风了吗?”高元寺说。
“我来要我的东西啊。”鸣海又说。
“什么东西……”高元寺忽然慌乱了一下,“我早就已经还了。”
“真的吗?”
“那还能……”
“那个——”鸣海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朝高元寺示意,“是我的吧?”
“……”高元寺摸了摸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
不是。他想要这么说。
但那是说谎。
鸣海两步上前,伸手扯过高元寺胸前白毛巾的两头。
高元寺跟着被往鸣海的方向一拽,紧贴在他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
高元寺达也的慌乱仍然在继续。
“还用问吗?”
鸣海凉介这一次却是有备而来了。
鳞片云光间荡漾霞色。
在高元寺诊所的门上投下了重叠成一个人的两道影子。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END





小剧场谢幕!
第三个任务,打勾。
在进入宣传期之前见好就收,咱们小剧场一向的规矩(不懂你的规矩。
感谢虽然不多但一直坚持来捧场的观众朋友们。
这个小剧场或许还有另一个名字:小宇宙平行协奏曲。
好了,拉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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