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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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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坂的尾巴,薛定谔的猫(小剧场苦夏公演)

L

“高元寺医生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鸣海凉介看着正在对面脱下西装上衣的高元寺达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要的。”上衣搭在椅背上,高元寺在桌边坐下,“上次不仅让您结的账,而且还拿了那么多手信,怎么好意思。”
“您能答应来做我们学校的动物校医兼生物实践活动指导,那实在是应该的。”鸣海一本正经道。
一串什么什么的专有名词。还真又重复了一遍。也不带吃螺丝的。
高元寺笑道:“您这嘴皮子……真不愧是校长先生。学生们晨会时可有的受了。”
“我的晨会时间很短的。”鸣海仍然极其认真,“我就是学生时代嫌校长讲话时间太长,现在才绝对不会长篇大论的。”
“说起来……”高元寺的目光也在鸣海身上细碎地扫描着,“我还是之前那种感觉,您身上有些不太像学校校长的气场,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
“我啊,别说是传统意义,就任何意义上的,我也不会像。”鸣海端起刚端上桌的烧酒瓶,给高元寺斟满,“我原本并不是干教育的——嘛,虽说是考过教师资格证的。”
“哦?”高元寺眯起眼睛,“那鸣海校长本来是做什么的。”
“高元寺医生看呢。”鸣海把自己的酒杯也倒满,“我像是做什么的。”
“校长这立刻就出题目了啊。”高元寺端起手边酒杯,“还是先感谢您上次的招待吧。”
“医生真是太客气。”鸣海也举起杯,“其实您不用还特意穿正装来的,咱们这就私下喝个酒。”
“私下……”酒杯贴在唇边,高元寺看着鸣海的衬衫领带眨眨眼,“校长话是这么说的,可您这正装也是毫不含糊半点不打折扣的呢。”
“……”鸣海杯中酒已入口,只从杯沿边看着高元寺。
算是从酒局的第一刻开始就没停下过的相互打量。
在杯酒换盏之间不断擦碰过的目光,交换过无数无声的试探。
这是一种很有意思但也相当磨人的乐趣。
好在酒总是好的。
也能鼓舞着人把压在舌根儿的话一句一句吐露出来。
“说起高元寺医生的正装,我从上次就已经在想是哪里有点不同了……”鸣海拎起第二壶烧酒。
“什么?”高元寺眯着眼睛。
“我没记错的话,在诊所里见到医生时,是戴着眼镜的吧?”鸣海抿一口酒,“但是上一次在学校,还有现在……都没有见您戴眼镜。”
“……”高元寺没应,但在心里感叹对方这入微的观察力。
“我在想。”鸣海接着说:“您其实到底是不是近视呢……”
这听来已是带了几分醉意的话,却是莫名不经意地带了几分撩拨之意。
尚未从场面上的工作关系里进至私交朋友这一层,却已经开始聊一些最普通却也是最私人的话题。
“校长先生不仅嘴皮子利索,眼也真是相当尖呢。”高元寺浅笑下,“那,鸣海校长不妨也来猜猜看,究竟我原本是不是近视的。”
这已是相当暧昧的对话了,彼此抛出关于过去与隐私的砖瓦,似乎希望引出自己想要得到的石中之玉。
那会是什么呢。
“近不近视的……”鸣海笑得别有意味,“我看都挺好。”
——这里的挺好,指的是什么?
高元寺笑着说:“鸣海校长是不是已经有点醉了。”
“有些事情看得不那么清楚,也好。”
“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
“说起来,之前您托我问的演奏指导老师的事,果然还是没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人选呢。”高元寺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那对头痛伴侣。
“是吗,没关系。”鸣海说:“总有办法的。”
“那个,校务工人……私奔的那个。”高元寺想起了什么,“找到了吗?”
“人家都私奔了,还怎么找回来啊。”鸣海哈哈大笑,喝空第二瓶烧酒。靠在桌边托着下巴,他自言自语般念叨:“虽说荒唐,但想想又觉得……还挺羡慕的。”
“嗯?”高元寺探下身。
“没,没什么。”鸣海坐直,“总之,校务工作那些事,我来兼着倒不成什么问题,还能给学校节省点费用。”
“我看,鸣海校长倒是很有商业头脑。”高元寺叫来了第三瓶烧酒。
鸣海眨了眨眼,“和动物打交道的人,果然都是心明眼亮的。”
“况且。”高元寺边倒酒边不经意地说:“我倒觉得白毛巾比西装让你看起来更自在。”
“……”
“……”
高元寺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脸上发烫,酒意竟是毫不察觉就开始让人言行不受控制。
“现在什么时间了。”高元寺别开目光,“鸣海校长是住在学校附近吗?”
“不,这里离我以前在的商社总部很远。”鸣海说。
“……”似乎听到了什么,又似乎没听到。高元寺只是自顾自地看看表,说:“已经没有终电了。”
“……”鸣海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静默的空气让杯中酒的涟漪都完全褪去了。
或许是酒精扭曲了时间的长短,别说是终电,翌日的头班车说不定都快要来了。
鸣海才终于开口道:
“我开了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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