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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lovemas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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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即中 (完)

当时,我感觉到了恋爱的预感。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樱井翔感觉到恋爱预感的时刻。
第一次是在一双来自异域的眼睛里。那时他十几岁,在与自己不同人种的异国女生眼里看到了意外的美。不过那是既谈不上开头更聊不了以后的惊鸿一瞥。后来他发现他从来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人,只不过是很容易被这世上各种的神秘未知吸引。
无论人还是事。
已经发生过的,与尚不能把握的。
可能再也无法看到的,也许是稍纵即逝的。
所以他才会用双脚去踩踏那些人类文明历史上留下的各种奇迹。
从长城到吴哥,从泰姬陵到伊斯坦布尔,他走过了很多地方。
他喜欢上了很多城市。
遇到过很多人。
但关于恋爱。
他只曾经还在一个人身上,预感过。
所以,他最终还是来到了这个地方么。
站在一大片植物种植区的庭院里,面对如烧夕阳如钻雪光时,他想起了那个预感。
有时想起,有时忘记。
是因为,预感始终还只是预感吗。
明明都已经这么多年。
却仍然,只是个预感。
按正常逻辑来说,就算预感没有向下一步发展,那预感的内容是否属实,是否应验,也早已经该得出个结果了。否则,任何一种彩票都应该已经过了兑现的期限,成为了废纸吧。
却就是并没有。
那张未知结果的预感彩票,仍旧原样揣在自己的兜里,已经不知是等待兑现,还是只不过留作纪念。
不,感情并非博彩。
也绝不是赌得来的。
也许,要面对那个人,要亲口问那个人,才会真正清楚。
但是,这里没有那个人。
也没有别的任何无关的人。
看看放在院中桌上盘子里的食物,他的请柬应该早已经发出无误。可那样请战书式的请柬,会不会有人来,会不会有人应战,都只不过是个未知数。
晃动手里的酒杯。
天气可是相当冷呢。
玻璃杯壁上结出了隐隐约约的清薄霜花。


——我在你知道的地方等你。你不来,我不会走。


追根溯源的话,他认识他,就是神秘中的未知造就的。
基于某种契机,在某个时刻,某个地点,和某些人,成就了某种最特别的关系。
从此彼此牵绊,未曾分开。
“呐呐,你们四个在东京,我在千叶,本来我们是完全不会有交集的五个人啊,现在这样不觉得很神奇吗?能成为这个团的一员真是太好了……”
喂喂喂,又跳针了这位小哥。
这位——来自千叶的——相叶雅纪。
最后一个赶到,平空里杀出来的奇兵。
有点认生,却会努力去笑。喝多了的时候话有点多,怎么阻止都不肯去睡。很怕冷场,制造拟声也要把空气填满。
那时候他还有点容易哭,眼泛泪光的时刻从来都被相叶尽收眼底。
“初控上你的环节,我看你眼里泛着光了……抱歉啊那时候没有帮到你,下次我会和你一起度过的。”
……不不不,等等,我哭的时候你准备怎么和我一起度过?
塞给我一个泡芙吗?
还是一个肉包子?
别只是抛给我一大段笑声不回答。
樱井喜欢爱笑的人,一直。
不过也是在很多年之后,才更加了解那笑容里的哲理。
樱井没有察觉到过,自己在几时有了相叶的电话和邮箱。也不知几时开始,会在车钥匙拔不出来的时候最终拨通了相叶的电话。
“小翔?”
“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是啊,怎么会打电话给相叶呢。
你车钥匙拔不出来打电话给他有什么用呢?
就算是车停在路边钥匙怎么也拔不出来长达20分钟,你又怎么会把电话打给相叶呢?
相叶又不是路上救援中心。
这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啊。
相识五年以后,樱井发现,自己能够和相叶无话不谈,至少已经有两年的时间。
简直就好像——
被吸入了一个名叫相叶的魔域,度过了每一天。
“那我想你大概这辈子也出不去了。”
没错,相叶是这么说的。
怎么,和他那把车钥匙一样吗?
原来是,因为被吸入了相叶魔域,所以才拔不出来的,吗?


杯壁上的霜花里,似乎镌刻着属于那个魔域的神秘咒符。
坐在这么冷的地方喝酒,也亏他自己想得出来。
应该吃点东西暖暖身。
——“小翔你饿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单是看你的脸我就知道你饿了。”


心。
在那一瞬间像被什么击中。
不知名的强大力量。
猝不及防地撞过来。
不可思议。
却已经并不是第一次。
嘴角挂了肉馅所以被相叶指尖蹭过时。
嘴里被相叶用筷子塞进掺了大蒜酱的烤肉时。
哈哈哈哈哈——
在那样车胎漏了气般的奇妙笑声里。
那支PV,那支讲述青春故事的PV,前一天晚上需要樱井一个人留下拍摄的剧情戏份里,面对女主角的告白,他顿一会儿然后说了“对不起”。
想想他好像有点入戏。
自己必然是会拒绝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理由很简单。
因为他怀揣着另一份被击中的预感。


如果有什么预感是会一直反复浮现的,那还能够称之为预感吗?
樱井不知道。
他知道他感觉到的统统不对劲。
很显然。
在他们的身份上,在他们的性别上,在他们的关系上。
无论在哪个层面哪个范畴,都是不正常不应该同时也不被允许的。
樱井清楚知道。
所以预感也才一直只不过是预感,而已吧。
无论是那些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去拥抱的从前,还是终于告诉自己收回手不可触碰的后来。
他的确是在现场那么多人以及电视机前那么多双眼睛前拥抱相叶来的。
谁让那时他又被击中了。
被击中这种事也分很多种情况。
被柔软指尖蹭过唇边时是一种。
被貌似不经意实则一眼见底地看穿的时候,是另一种。像被戳中了软肋一般,胁下冷不防就是一疼,钻心般扎上眼底,让人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同样是被击中。
竟也能有这么多种模式。
果真是魔性的疆域。


所谓的魔性。
大抵都带着些不可抵挡的吸引力。
像一个看不到具象的巨大磁体,散发着强大能量,把人不断往里吸引过去。
樱井体会到的,可真不少。
比如从手掌到肩膀的距离。
本来完全不算近,更难有什么所谓的零距离吧?
但是那股强大的吸力,就是能把他的手掌从任何一个地方,吸引到相叶的肩膀上去。
搭上。
搂住。
紧紧扣着不放。
感受掌心阡陌里的骨骼起伏,以及真实的温热。
比如,从掌心到掌心的距离。
无论相叶情绪高涨手正朝着哪个方向兴奋地挥着,樱井都有办法跨越空气里看不见的千山万流,去把那只手牵过来。
握住。
紧扣起十指。
又比如,从指尖到指尖的距离。
那经常随着掌心与掌心之间本来的零距离,顺其自然也成就的零距离,樱井似乎会仍然觉得不够。总有那么一瞬半秒的时刻里,他会粘着相叶的手指不放,一直纠缠到指尖与指尖最后些微的寸厘相触,摩挲到最后。
再比如,从嘴唇到耳际,的距离。
那本来于他和他应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距离。
樱井却竟然有勇气去消灭了那些距离,让柔软与温热相接,让耳鬓厮磨这个词化为一段段最现实的亲身演绎。
无论那是在多少人面前。
他也敢。
但老实说。
并不是他自作多情。
樱井清楚明白地感觉得到,相叶也敢。
唇边吐露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耳廓,那静电一击般的记忆。
被击中。
再一种,无限模式的其中之一。
最后,就到了那个,唇到唇,的距离。
从相叶的唇到他的唇之间,所有消失不见的距离。
微温,微烫,微滑。
好想——把那个距离——变成负数。
只差那一念之间。
有一种冲动。
在胸中酝酿滋生。
那是一种绝无可能付诸行动的荒谬。
樱井知道。
所有的一切通道都必须关闭。
锁死。
只除了——
那扇人类心灵的窗户。
最残酷的童话一般,牵紧所有那些绞锁着距离的空气链条。
无时无刻。


想想,难怪后来他们团的老大曾经说过那样的话。
——“合体起来最强的话,应该就是翔君和相叶君。”


寒风从空旷落雪的土地上吹过来,钻进樱井的衣领。
他一个瑟缩。
还是得去添件衣服才行。
就在他准备起身时。
有什么东西从脑后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樱井僵了一下。
“别动。”
变了声的沙哑这样警告道。
“既然约了我来这里,不是连这点防备都没有吧。”
抵在他太阳穴的硬物,从冰冷里传递过一缕温度——那曾握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骨骼触感,他又怎么会不认得。
樱井抬起手。
握住了抵在他太阳穴上的指节。
“这玩意儿里,有子弹吗?”他勾勾唇角。
“有没有,要试过才知道。”沙哑的男声还在努力拗出早已经破绽百出的变声。
天边的霞色正在边燃边熄。
“呵。”
樱井冷笑一声,攥住那只冻得有些冰凉的手,反身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倒要——”
很帅的动作,可台词还没说出口。
已经被咧开的嘴彻底毁了台型。
“嘶……”樱井一猫腰。
“小翔?”被樱井攥住一只手的相叶赶紧顺势搀了他一把,“怎么啦这是?”
“脚,脚……”樱井咬着牙,脚底的剧痛让他坐回了椅子上。
相叶低头看一眼他脚上的黑色皮鞋。
“又抽筋了?”
他说着已经蹲下身去,三两下扯开皮鞋的鞋带,把樱井缩起来的脚从鞋里抽出来。
用力扳着他的脚掌。
樱井咬着牙出不了声。
“不是我说啊。”相叶边掰他的脚边说:“这么冷的天,就别穿这么薄的鞋?还有,上岁数了该补钙就补钙,你不是说你要开始吃钙片吗?吃了没有?脚成天这么抽筋,说危险也很危险的好么。”
“……”樱井抿起了嘴。
抱着樱井的脚,相叶边揉边说:“不知道怎么想的,大冬天跑这雪地里坐着来……”
“相叶。”樱井这样叫他。
“嗯?”相叶抬眼。
“谢谢你来。”
“什么你不会走……话都说成那样了,我不来也不行吧。”
“我准备了很多东西哦,你看,炸鸡。”
“……那个早已经冷得不能吃了吧。”
“别这么说,在雪地里露天吃炸鸡,这样的是?——”
“第一次……”
“哈哈哈哈……”
樱井笑出了双下巴。
被相叶狠狠在脚上捏了一把,笑声戛然而止。


“呐,所以,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在桌边坐定时,相叶这样问。
樱井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
“嗯?”相叶摸摸自己的脸,“什么呀?”
“我们分手吧。”樱井说。
“说什么呢。”相叶以为自己听错了。
“分手吧。”
这话说的。
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吧?相叶很想这么说,但却只是低下头浅笑笑,说:“为什么,我们关系这么好?”
“结束这段关系吧。”
“为什么?”
“明年,让我们走进新的关系里吧——我们,结婚吧。”
“……”
结婚。
十四年前,我说选你。
十四年后,我还是说选你。
那当然只是一个假设,一题娱乐。那可以看作是固执,可以看作是懒得改,可以看作是效果,但,也可以看作,代表着别的什么。
“你觉得。”相叶端起酒杯,冰凉了手心,“我会不会答应你?”
“不会吧。”樱井早就知道答案般笑笑,“毕竟,你可是连和我交往都不愿意的。”
冰凉的玻璃贴在唇边,相叶轻声说:“那是……”
杯壁上结的霜花在他的气息里化开,变幻成了其他别的字符。
最后一丝夕阳光线抽尽时,有雪落进了杯里酒中。
飘浮片刻,无声地化开。
相叶仰起头。
“下雪了。”他说。
“嗯。”樱井应。
“你怎么会选在这么冷的季节里来这种地方啊。”
“因为……真的很开心啊。”
“什么,说什么呢?”
“你的千叶,真的很开心啊。”
“……”
“那年的大雪里,你是不是还说过,要再去你的千叶?”
“……”
“所以你才知道我在这里的,不是吗?”


那年节目收录结束之后,相叶曾经和樱井那样说过——
“其实我还有个地方想带你去,不过时间来不及,排不下了。”
“哪里?”
“落花生田。”
“落花生——田?”
“对呀,可有意思了,等下我们可能会经过,到时指给你看……”


是有这么回事。
那封请战书式的请柬里,附上了自己背后绣着“我爱千叶落花生”的那件控服,搞得像是暗语解密的地图一样,等待有心人的破解。
然后,应邀而来。
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吗。
而且,也并不是让你在这样的大冬天里来啊。
天寒地冻的,除了面对大片空旷的田地,还能有什么呀。
而且还无遮无拦,冷风吹得呼呼的。
刮得脸都疼。
不就像你当年说过的。
来了。
也只是在下雪吧。


“你知道,我们这个职业,是随时随地就可能不被市场需要的吧?”相叶抿一口酒,淡淡地说道。
“……是的。”樱井的眼神飘在远处。
“所以我不会定太远的目标,我也没办法想象十年后的自己会怎样。虽然也不是努力就一定会被需要,但眼下也只有努力,才决定着自己的未来。”相叶平和地述说着。
“说得很好。”樱井看看他。
“如果有一天,真的不被需要了,就是开始第二人生的时候,对吧?”
“没错。”
“所以说……”相叶轻呼一口气,“在还能被需要的时候,是不可能走进什么新关系的,不是吗。”
“……”樱井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没错。”
没有安全感。
即使是在今时今日。
即使是,已经成为货真价实当仁不让的super idol的今天,骨子里也仍然还是藏着那个有些认生的,缺乏安全感而一直拼尽全力填满每一寸空间的,大男生。
樱井抽抽鼻子。
并不是因为冷。
也不是为自己意料之中的被拒。
而是……
又一次。
又一次被击中。
这一次,又和其他所有那些时刻,都不相同。
是那种,从心底里来了个釜底抽薪,一下子落了个空,失重感从五脏六腑直冲上喉咙口。无所适从,却又上下不得,的心疼。
那始终缺乏安全感的大男生。
心疼。
心疼得不得了。
心疼得嗓子里像被凉风凛过,起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这个团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成为这个团。”樱井说。
“我知道。所以我才总是说,能成为这个团的一员,真是太幸运了啊。”相叶笑道:“因为,我被这个团需要着。”
“如果我说。”樱井开口,声音略哑,已经吐出了哈气,“即使有一天,我们真的不再被需要了,那也……”
“什么?”相叶看着他。
“那也不要紧。”樱井也看向他,“还有我需要你。”
“……”相叶眨了眨眼,缓慢的。
“别说是这个市场,这个国家。就算是——”樱井的鼻子被冷风吹得有点红,看着相叶的眼睛却并没有闪烁,“全世界都不再需要,我也需要你。”
“……”
“我需要你——与任何人和事都无关。”
相叶没有出声。
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睫毛上,感觉有一点重,所以眼睛眨得越来越费力。
是因为——有雪落在上面了吧?


和那个时候一样。
和樱井老师站在纷扬大雪里,等着他的时候,一样。
雪铺满发丝,还压弯睫毛。
“这个问题来问问帅气的相叶老师。”
“等等,等等,你也不用每个问题都抛给我一遍的。”
相比起开心了才笑,我是觉得,笑了才会有开心的事来。
我是这么认为的。
“相叶君这话说得太帅了……”
你也不用每次都是这样的不吝夸赞。
——“相叶君,说得真好。”
——“你今天的状态真是天才……”
——“啊啊,师匠!师匠——不愧是!”
——“这个长度很赞但是我驾驭不了哇……这个啊,这个是相叶丈。”
——“我啊,最喜欢相叶他本番开始之前必上厕所这一点了。”
诸如此类。
不胜枚举。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关键时刻手握一本护照而已。
我一直,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你多年如一日投注过来的目光,却像是一盏执着的灯,照亮了所有那些,我未曾看到过的自己。
那个仍然时刻都会担心表现还不足够好的自己。有多少次,在那样的注视里,逐渐获得平静,安下心来。
因为这样。
因为这样。
我是有多感谢你的妈妈,把你带到了这个世上。


“小翔……”相叶开口,唇角微微勾着。
“不用说了。”樱井释然地笑笑,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在开玩笑,你该知道。”
“……”相叶也跟着笑笑,“我当然知道。”
“太久没有休假,机会难得,就是想再出来玩玩。”樱井伸出双臂,坐了太久,伸了个懒腰的放松模样,“用这种戏剧化的方式。”
“戏剧化……”相叶轻声重复。
“对啊,小戏剧什么的我们最爱玩儿了不是嘛。你看,你不是也很配合吗?”樱井微笑看他,“登场的方式。”
“啊,可不是么。毕竟……这可是我的千叶。”相叶柔声说:“虽然这雪夜坐谈,和夏日海滩,可真是太不相同……”
“是吗?我可是——”樱井语带戏谑,起身张开了双臂,“把这里包下来喽。”
包了海滩。
我的千叶。
包了花生园。
你的千叶。


夜色里的瞳孔,借由雪飘落的痕迹,搜寻着彼此。
寂静无声。
叙尽万千。


相叶雅纪。
相叶。
你知道吗。
我有太多次被你一击即中的经历。
怎么说呢。
预感会不会成真,能不能成真,都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就算是依靠被击中获得的电流,也已经是足够支撑我走下去的能量。


樱井翔。
小翔。
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小翔?”相叶转了转手里冰凉的酒杯,玻璃上霜花如走马灯旋转。
“虽然你真的是会让人感觉辛苦的类型,会把一切都安排得很满,工作、吃饭,见朋友,所有所有的活动,你都会把时间填满,我这种喜欢自由的人会觉得很吃不消。很多时候还很啰嗦一件事情从头叮嘱到尾像讲番宣一样,替我瞎操心给我舞蹈动作的信息帮我比倒数读秒的手势……而且还有些强迫症,梅雨天气里衣服有点潮湿不是很正常的吗,可你非要焦躁地说什么身上都是臭味,还让我闻,还说家里浴室也都是这个味道,楞是要让我去,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怪大叔……”
“但是。”
相叶放开手里的酒杯。
从桌边起身。
走到樱井身边。
在他不知所措的注视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脚底抬起,离开了地面。
“只要你那样看我一眼,我就还是会愿意,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吗樱井翔。
我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跳上你的背。
因为我发现,当我的双脚离开这个地球,这个世界的地面的时候,我就可以不是那个一直以来脚踏实地走在第一人生里的那个自己。我就可以,在另一个世界里。
那个,你背上的世界。
那个,你愿意承载着我的,世界。
双脚离开地面。
跃起。
脱离地心引力。
脱离第一人生。
悬浮在另一个世界里,做另一个自己。
虽然,那只是极其短暂的。
也已经令我着迷。
所以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上瘾般地这样做。
你能感受到吗?
你能明白吗?
就像如果此时此刻,在夜色中,在落雪里,坐在你的腿上,抬起双脚,离开地面,脱离这个世界……
我就是你的相叶。


相叶伸手搂住樱井的脖子,以保持自己的平衡。
“喂。”他凑到樱井耳边。
“什么……”樱井有些气短地应。
“亲我。”相叶昵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啊——啊?”
“听到了没有啊,亲我?”
“我……”
话音并没有了下半句。
搂住樱井的相叶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唇与唇相接。
距离从零,渐变成了负。
微热微烫微滑,统统消失在唇齿之间的旋涡。
鼻翼厮磨,碾碎其间雪粒。
抖落了睫毛上的重量。
被脸颊的温度融化,静静寻找着阻力最小的道路滑下去。
额发被蹭乱,发丝间雪落如尘。
那一刻,为雪白首重见黑发。


他的千叶。
和他的相叶。


远处天空中有光点飘渺升起。
光芒乍现。
绽放夜空。
火花燃散。
顺着夜色琉光从空中滑落。
一现凋零。
就是这么短暂。
即使,这样短暂。


也是一击即中。


像变出双倍魔法黑变光单变双。
是一加一的双重力量爱得双向。
还发挥双倍坚决不怕风不怕霜。
这力量,就像是不可思议奇人奇事,是神奇伎俩。


玻璃杯壁,霜花绽放。
钻光耀目,光夺星辰。
深陷魔域里拔不出来的车钥匙,阻断了所有的来时路去往处。


THE END



与其说是贺文,不如说是臆语。
也并非现实向。
也许只是基于现实向的超现实主义(。
所有一切都是一击即中。
地老天荒我早已见过。
来时路去往处都是无悔。
基本上,萌对了西皮825每天都过。
最重要是你开心就好。
写在825三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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